十块钱买了两瓶烈酒,烧刀子割喉一般的口感。
杨余五人一猴出了小卖铺,金色灵猴迫不及待的抱着其中一瓶没有贴标的烈酒直接“咕嘟咕嘟”喝了起来,眨眼间便一饮而尽。
不得不说这灵猴酒量进展实在迅,之前在山洞里的时候,金色灵猴饮了一瓶后直接醉倒了,如今这一瓶饮干,似是毫无反应。一旁的熊山见状连忙谄媚的打开另外一瓶烈酒递了过去,金色灵猴连忙将怀中的空酒瓶甩到一旁,接过熊山递过来的烈酒就往嘴里送。
“咕嘟咕嘟咕嘟……”
喝酒如饮水一般,又一瓶烈酒眨眼即空。这次明显喝到位了,只见金色灵猴摇头晃脑的再次丢掉空瓶,重重打了个酒嗝,晃晃悠悠从杨余肩膀爬到背包上,拉开拉链一头栽进去,一连串呼噜声直接从杨余的背包里传来。
杨余五人互相对视一眼,面面相觑。
“嘿,别说,这猴子酒品不错,喝多就睡,也不耍酒疯。”
杨余的话音方落,只听得一阵呕吐的声音从身后背包里传来。
杨余:“…………”
“这猴子,怎么办?”
柳平山凑过来打断了杨余的尴尬。
杨余想了想,沉声道:
“当然是留下,送上门的宝贝,没理由不要。”
柳平山几人闻言点了点头,就在这时,杨余继续低声说道:
“只是,这猴子喝酒太厉害,以后买酒要买更便宜的,也不知道哪里有卖工业酒精的……”
柳平山:“…………”
熊山:“…………”
柳叶:“…………”
陈狗子:“师傅说的对!”
陈家村陈方生家中,院内一片狼藉,三名男子正坐在院内的石凳上围着石桌把酒畅饮。不远处的一株槐树上,陈方生被头下脚上的吊在树上,浑身血迹。
其中一名男子正是那日被杨余放走的卢培志,卢培志此时正一脸谄媚的给另外两名男子倒酒。
“嘿嘿,我说两位大哥,我们都在这里守了两天了,那老头都快晒干了,威少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似乎是有些醉意,其中一名男子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道:
“还能啥意思,威少说了,这天底下,会《金身诀》的人有他一个就够了。”
说着,那男子的目中闪过一丝杀意,卢培志心中登时一凉,连忙强笑道:
“地哥,您可别误会,我虽然也是金身门的,可我师父还没传我《金身诀》,我、我可啥都不会呢!”
就在这时,坐在卢培志另外一边的男子直接一脚将卢培志踹翻在地,而后起身右脚踩在卢培志的胸口。
“你会不会可不是你说的算的,要不是威少让我们留着你认人,两天前你就死了。”
之前被卢培志唤作地哥的男子同样起身过来,一脚狠狠踩在卢培志的右腿膝盖上,只听得“咔嚓”一声,卢培志登时觉得一阵剧痛传来,痛呼一声几乎要昏死过去。
“妈的,竟然还敢夹老子最爱吃的鸡胗,给你脸了?”
说着,地哥再次用力踩向了卢培志的左腿膝盖。
“咔嚓!”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