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余伸手挥了挥,暗示柳平山三人暂时后退。几人往回走了数十米,洞口再次宽敞了些许,杨余四人才停下脚步,低声商量起对策来。
“不如这样吧,眼下肯定不是去采血钟乳的最佳时刻,我们不妨在这洞口里稍待片刻,那些猿猴总归要休息,不管他们是否在那溶洞休息,等他们睡觉的时候,就是我们出手的时候。”
对于杨余的提议,柳平山三人齐齐应允,杨余点了点头,继续说道:
“目前我们尚且不知这些猿猴深浅,一会,还是我自己去吧!”
柳叶和熊山闻言正要说话,杨余摆了摆手,看了一眼面露歉疚之色的柳平山说道:
“我有《雀凌九天》在身,无论如何,我都会将血钟乳采回来!”
熊山闻言心知杨余说的有理便也不再多言,柳平山则重重叹了口气,转过身去。只有柳叶,想要说两句客套的感激之言也没说出口,只是紧紧的拽着杨余的衣角。
杨余轻轻拍了拍柳叶的手,柔声说道:
“放心,没事……”
天阴郡集安山陈家村,陈方生坐在自家院子里的石凳上,身前石桌上放置的粗茶淡饭一口未动。
陈方生面上布满担忧之色。
“狗子跟那些高人进山也好几天了,一点消息也没有,可别……”
“唉……”
念及此处,陈方生不觉重重叹了口气,就在这时,“咚咚”的敲门声响起。
“欸,回来啦?”
陈方生面色登时一喜,以为是陈狗子等人归来,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院门前打开了院门。可是打开院门后,门外却站着数名素未相识的青年男子,为之人面容阴鸷,虽然刻意露出一丝微笑,却充满了危险。
“你们是……”
就在这时,从这数名青年男子身后挤过来一名年轻人。
“嘿嘿,老头,可还记得我?”
陈方生看着眼前阴笑的男子,心中登时一惊,这年轻人不是别人,正是那日杨余放走的卢培志。陈方生心知来者不善,二话不说就要关上院门,卢培志有心在身后男子面前表现,冷哼一声直接一脚蹬在了陈方生的胸口,直接将陈方生踹飞了出去。
重伤初愈的陈方生强忍胸口传来的剧痛,狠狠的看着来人。卢培志得意洋洋的跨步进入小院,满是小人得志的张狂。
“哼,老杂毛,还记得爷爷吗……”
卢培志正在耀武扬威中,就在这时,卢培志身后那名面容阴鸷的青年男子抬腿一脚踹在了卢培志的屁股上,直接将卢培志踹飞了出去。
而后,那青年男子脸上再次挂起那不相符的笑意,凑上前去将陈方生扶起身来。
“老先生别害怕,我们此次前来,并无恶意……”
没有恶意,谁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