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要……越……自己的極限。
自從他突破c級之後,精神力壓力測試室的難度就被他提高至c+。
他曾經試過B,可B級的壓力對樓珵而言和找死沒有任何區別。
所以他只能調至c級。
左上方有一個抗壓性適應度。
上面顯示著1o%。
才1o%……
樓珵咬咬牙。
噁心,難受,脫力,暈厥。
每次鍛鍊都是一場痛苦的折磨。
樓珵在訓練室里待了一整天。
當他堅持不住暈過去的時候,一雙強而有力的手臂穩穩接住了樓珵。
一瞬間,樓珵身上巨大的壓力消失了。
迷迷糊糊中,樓珵感覺好像有人從他嘴裡渡了什麼東西。
很快,一股清涼從口入體內,他瞬間就清醒了許多。
定睛一看,不是吳銘又是誰?
「醒了?」吳銘摸了摸樓珵的額頭。
樓珵環視了一下四周,確定自己還在訓練室內,一旁的視頻不知道什麼時候暗了下去。
再看看自己,正被吳銘抱著。
「回來了?」樓珵問。
「嗯,回來了。」吳銘答。
「你沒事吧?」樓珵仔細地查看了吳銘一番。
「沒受傷,放心吧。」吳銘道。
「撒旦……」
「拿到了。」
隔著屏幕目睹吳銘的雄姿和見到真人聽見這句話,恍如隔世。
這真的就是說能拿就能拿的事情嗎?
「你可真的是……」樓珵伸手圈住吳銘的脖子,將兩人之間的距離拉得很近,「謝謝。」
「怎麼謝?」吳銘順杆子上爬的度很快。
樓珵吻住了吳銘的雙唇,這個吻里傾注了他對吳銘的擔憂和思念。
吳銘沒動,任由樓珵主動吻自己。
吻畢,樓珵輕聲問:「夠嗎?」
「不夠。」吳銘道。
「那你想怎麼謝?」
「以身相許?」
「你不是我老婆嗎?」
「那就讓老婆好好疼疼你。」
說完吳銘把樓珵猛地推倒。
樓珵雙手抵在他胸口制止了他。
「我要去看一眼撒旦。」
「在凱哥那兒,你放心吧。」吳銘沒動,「造撒旦可不是一日兩日就能成的事情,向桁春我已經帶過去了,而且好像還有個姓孫的也是你們樓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