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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歲的夸梅－布朗有些無法接受19歲的李萬這麼形容他。不過，他現在這畏畏縮縮的模樣，好像跟小孩是沒什麼區別。

相比於他，懟天懟地的「髒話小子」確實更像是大人。

「硬一點，夸梅，硬一點！」

李萬大力連拍他的肩膀，給他加油打氣。

「你其實級高水平！」

s，superhigh1eve1？

夸梅－布朗對這個詞有些陌生，他太久沒有聽到別人這樣評價他了。

要說他也確實夠慘的，第一任老大是麥可－喬丹，第二任老大是科比－布萊恩特。笑一下都是奢侈，更別說什麼鼓勵的話了。

「呼！」

他吐了一口氣，開始堅定自己的信念。他決定試試看，用昨天在訓練場的方式解放自我。

昨天，他真的很嗨！

比他吸大罵的時候還要嗨！

「嘟！」

裁判在這個時候響哨，場上的科比在湖人隊的發球局叫了一個暫停。

菲爾－傑克遜站在場邊，沒說什麼，這個暫停科比沒有跟他溝通，但作為球隊老大，他有這樣的資格。

「換防，換防，有那麼難嗎？他從弱側移動過來，你就可以跟著一起移動了，為什麼一定要守著那個點呢？」

科比再度暴躁。

奇才隊用第一節同樣的方式讓他們再度落後了5分。

費舍爾弱弱地回了一句：「我靠過來，他很有可能反跑，直接接球投三分，我補不回去。」

「你現在也沒補過來啊，問題是！」

科比不想討論了，他的目光落在替補席人群里站著的李萬身上，想到他剛剛跟武賈西奇的配合，直接點名道：「李，能打一號位嗎？」

李萬點點頭：「當然。」

他沒有一點猶豫。

機會面前，沒什麼好謙讓的。

科比沒再說什麼，轉頭看向一直沒說話的菲爾－傑克遜，「禪師」點點頭，大手一揮，換！

「你只要守著那個側翼，如果換防，我們也換防，就這麼簡單，能做到嗎？」

這話他今晚已經不知道跟費舍爾說了多少遍了，如今跟李萬重複這話的時候，語氣多少有點沖。

李萬拉了拉手上的紅色護腕，也不客氣道：「剛剛落後的分差，我們就是這麼追回來的，你說呢？」

科比沒搭理李萬的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