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说,雨儿做过什么?”刘氏恨恨的说道。
这句话说的,好像是文家以救命之恩胁迫钟宏博妥协一般。
“刚刚张二狗所说。。。”
“张二狗说什么?有什么证据,既然那个时间段没人看见,我姐平日又少出门,我家人也不能为我姐作证。
那只要找个我姐不出门的时间,你们随便乱说也行啊。
就像村长一般,平日里村长不出门,我只要说个村长不出门的时间,说村长去偷人,村长就偷人了吗?
那个时间大家也没看到村长,村长家里也不能为村长作证!
照你这么说,别说我小河村了,就连你娘,那也是偷过人了吧?
谁没有个独处或是只在家的时候,平日里,除了家家户户的男子外出挣钱,妇孺老幼都在家忙活,难道都是在家偷人呢?”文云气不过骂道。
“是啊,照这么说,那岂不是大家都偷人了?”
“这话是什么话?我们小河村风气好,怎么会偷人?
再说了,张二狗是什么人?平日里家里闺女见一面都得绕着走,真要偷人,不能偷个好一些的?”
“就是,证据呢?还是个地痞流氓,谁信啊!”
“你们这是强词夺理,我偷什么人?
这小贱蹄子没偷人,那张二狗怎么谁都不说,就说是她呢?”李氏骂道。
“李氏,你也偷人了!
我昨天就听说张二狗爬你家墙了,你家就你一个妇人,那肯定就是你和张二狗偷人了!”文云喊道。
“你胡说八道!你瞎说什么?”李氏就想伸手去打文云,文生却挡在了前面。
看着文生牛高马大的样子,李氏怂了,“你们就是瞎说,小贱蹄子,嘴巴这么不干净!”
“你没做?你没做为什么会说你呢?”文云冷笑一声。
“你说,是谁说的,哪里看到的?”李氏转头又是大骂!
“当然是在你家看见的,那你说说,你这几天去哪了,有没有人证证明你没跟张二狗偷人啊!”
“够了!文雨,你管管你弟弟!”钟宏博怒骂。
“管?为什么要管?我弟也是听人说的啊,听什么说什么呗!
废话少说,我刚刚誓了,怎么?你是怕神明责怪不是?不敢誓?
不敢誓,那我们就上公堂走一圈,大不了我文雨命都不要了,也不能让你这等无耻之徒害了我们文家,害了我们小河村!”文雨冷哼。
“你。。。”钟宏博也没想到文雨平日里一个文文弱弱的女子,竟然如此刚烈。
若是文雨真死了,自己就算是有理也变无理了,总不能自己也以死明志?
“誓啊!”
“誓!”
张二狗窝在一旁,不敢出声。
“张二狗,要不你来誓吧,你誓你说的话都是真的。
若不然就被雷劈死,死后被打入十八层地狱。
听说你爹就是。。。我看你还是好好想想吧,你们家可是真恼了神明的,我看就你最合适了!
只要你敢说,没被雷劈死,好歹也有人信不是?”文云看向张二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