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晖边流泪边说着,刚刚两人摔下断崖的全过程。
听完的他讲的宋学臣,气不打一处来。
他生气的是里晖不服从指挥擅自离队;他生气的是因为李晖,6贤才会现在还在手术室没有出来。
“你自己好好反思一下吧,等着组织上的处罚。”宋学臣捏着拳头,对着李晖气愤的说道。
李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把头低了下去,似乎是在自责。
宋学臣坐到了手术室门外的椅子上,等待着手术的情况。
不久,宋学臣一手夹着还未熄灭的烟头问道:“他进去了多久了。”
“大概。。。。。。大概五个多小时。”李晖说道。
听见6贤已经进手术室那么长的时间,宋学臣大概知道了他的伤势的严重性。
又两个小时过去了,手术室的灯终于熄灭了。
没多久,医生们走了出来。
宋学臣赶忙迎上去,“医生怎么样了?”
“手术比较顺利,但是病人最严重的是脑袋,现在处于昏迷阶段,看明天能不能醒过来,如果醒不来的话就继续下一步的治疗。”医生说道。
6贤被纱布包裹着,送到了病房。
宋学臣看着病床上6贤的样子,他捏着手机,界面是柳鞠怡的电话,他不知道要不要给她打过去。
内心纠结了很长时间,他还是放下了手机。
一是,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和柳鞠怡说这件事情;二是,自己内心也比较自责,总是感觉自己没有帮柳鞠怡照顾好6贤。
所以想着看看明天6贤能不能醒过来再说。
结果第二天,虽然6贤的一切指标都很正常,但是他依然没有要苏醒过来的样子。
这时,宋学臣又在内心挣扎了许久,才鼓足勇气,拨通了柳鞠怡的电话,然后告诉了她,6贤受伤昏迷的事情。
听完6贤受伤的全过程,柳鞠怡的眼泪情不自禁的从眼眶中侵出。
现在的她不知道该去责怪谁,责怪李晖?但是小孩儿已经很自责了,而且责怪他的话,6贤现在也不会醒过来,她感到了很无助。
宋学臣见状,立马安慰道:“不要伤心,医生已经在想办法治疗他了,我们要相信医生,说不定明天他就醒了呢。”
然后他从裤兜里拿出纸巾递到柳鞠怡的面前。
柳鞠怡接过宋学臣手里的纸巾,擦着自己脸上的泪水。
沉默了很久,柳鞠怡开口说道:“臣臣哥哥,要不。。。。。。你们先回去吧,我在这陪他。”
“你去病房里陪他吧,我们在外面守着。”宋学臣起身。
柳鞠怡正打算拒绝,宋学臣继续补充道:“我们有义务互相照顾,你不用想着拒绝。”
“好吧。”柳鞠怡点了点头。
她不懂他们这边的规矩,但是根据她和6贤相处那么长时间来看,他们军人之间的战友情,比任何友情更加牢固,有些可以说是出生入死,不然的话6贤看个军旅题材的电影也不会感同身受的流泪了。
宋学臣把李晖他们从病房里喊了出来。
李晖一看见柳鞠怡就是疯狂的道歉,面对他这样柳鞠怡手足无措,只能默默地进了病房。
她坐在6贤的病床前,看见他全身裹满纱布的样子,无比的心痛。
她就这样盯着他,眼睛都不眨一下,很期盼他能够突然醒过来。
几个小时后,柳鞠怡很疲惫的趴在床头,但是又不敢睡着,因为她害怕6贤会醒来,自己不知道;也害怕自己如果睡着了的话,会不小心碰到他。
可惜一晚上,柳鞠怡也没有等到他醒过来。
—
早晨医生来看了6贤的状况,还是说要等待时机,没有确切的时间让他醒过来,只能交给时间。
柳鞠怡听见医生这样说,感到十分的无助,她现在只能自己默默地等待着6贤自己醒过来,她什么都做不了。
医生走了没多久之后,6贤的领导们就来看望他了。
他们待了一上午,然后还安慰了柳鞠怡,中午就回部队了。
徐志走之前把柳鞠怡喊到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