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问吧,但凡我知道的,一定告诉你。”
那壮汉拍着胸脯保证。
“我且问你,孩童失踪的事生有多久了?匪徒用的是什么手段?可曾见过匪徒身形或者面容?”
彭玉乾一一问道。
“唉,孩童失踪以往也有,但是较少。
最近半年,孩童丢失的越来越多,有大街上买个东西扭头孩子就不见的,也有孩子在自家门口玩耍,突然就不见的。
至于匪徒长什么样,从来没有人见过。要说谁见过,就这疯婆娘,疯得厉害了,就会说“鬼啊,一身黑衣的鬼”之内的疯话。”
彭玉乾转头看向那邋遢女人,试着问道:
“这位大嫂,可曾见过是何人偷了你的孩子?”
“是你!我认得你,是你抢了我的孩子。你还我孩子,你还我孩子!”
突然那位邋遢妇人眼神惊恐地抓住了彭玉乾,哭喊着要孩子。
“我就说吧,她是疯的,问她能有什么用?”
那壮汉在旁说道。
“娘,我在这儿。”
突然章骜眼含热泪地冲着邋遢妇人喊道。
章骜从小失去了亲娘,见到妇人失去孩子变得疯癫,心里很难受,但还是要询问情况。
那邋遢妇人闻言放下了彭玉乾,猛地把章骜抱进怀里,抱得紧紧地说:
“三娃子,你去哪了,你急死娘了!孩子,我的孩子。”
“娘,我没事,我没事。你可曾见到我丢的那晚,是何人将我劫走的?”
章骜开口问道。
“是他,就是他!他那天穿了一身黑衣,手里拿着一把剑,把我的孩子一把抱起,就飞走了。他的脸上有颗痣,就在眉尾这!”
那邋遢妇人扒拉着彭玉乾,给章骜找那颗痣看,只不过找了半天也没找到。
“那天还在的,明明是有的,一定是有的!剑也不是这一把,不是,不是,你不是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哪去了,我要去找我的孩子。”
那邋遢妇人边摇着头,边跑开了。
章骜和彭玉乾对视了一眼,然后开口说道:
“彭师伯,我逛累了,我们回去吧。”
……
墨家,蒙山总会
一位弟子急匆匆地将一块木牍信拿了进来,放在了子车甲的书桌上。
然后退了两步,口中说道:
“巴中传来消息,章师弟与张若共列魁,十日后将来到蒙山参加总会夺魁赛。”
“你去忙吧,知道了。”
子车甲说完抬起了头,望向了屋里的黑暗处。
那弟子走后,黑暗处传来一句声音:
“恭喜你的弟子夺魁了,八强赛竟出现两个魁,你怎么看?”
子车甲皱皱眉头说道:
“三轮都没碰上吗?还从第二轮开始就把比赛分成了上下两轮,看来是被我这弟子惊艳到了。
还是说真的有这种运气?”
“哼!运气?
我只相信公正,不相信运气。申公伯言,你终究是让我失望了。”
黑暗中那个声音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