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在修真界边种田、边搞基的和谐生活,
白岂:作为一个能生孩子的男人和师父搞基,
总感觉年纪大的男人嘛,难免有点~~~~~闷骚
陆旬:有了徒弟才能衬托出师父的伟大,
徒弟的狗腿犹如到肉里面散胡椒请再加点!
内容标签:种田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白岂
配角:陆旬、李轴、老乞丐、蓝洱海、蕴凿一帮人
其它:生子、养成、师徒
1、秋天真是个寂寞的季节
下了班,白岂在心里感叹道:打怪是项体力活,不打怪得啃方便面,菜市场的黄昏总有那么一两斤十块钱的排骨。
感觉脸上有些湿意,白岂加快脚步走向前面的居民楼,梅雨季节总是有那么多下不完的雨,不想前一秒钟的毛毛细雨快速升级成了特级加农炮。
等跑到居民楼楼下时衬衣裤子早就粘哒哒的了,不过一会。
陆陆续续的有人来躲雨,一下子阳台下就挤满了人,只有白岂四周留了空隙,感觉到四周打量的眼神,白岂早就注意到了前面大婶总是回过头来看他,还有右边的大哥你偷瞄我很久了,下面的小孩你嘴里的棒棒糖掉到鞋子上了。
白岂默默转过身,头上的发胶又掉下来了,白皙清秀的面上一片模糊,发胶在雨中早就化掉了,抹了一脸才知道是发胶不是雨水,粘粘的。
就在白岂考虑要不要冒雨回家,也好过被人围观的时候,雨渐渐的下小了。
头发还在不断的滴水,白岂尽量不让雨水滴到眼睛里,路边坑坑洼洼的,裤脚上早就溅起了泥印,辛亏早上的时候出门关了窗,反正衬衣裤子也早湿,还不如去附近的菜市场买点菜,一个人住总要留点储备粮。
走过了一个拐角,不同与前面具有时代气息的建筑,拐角过后一派派竖立的老房子,路上还残留着青石板铺的地面,穿过竖立的的老房子,想了想还是从左边的危楼过去,从危楼过去的话,能省20多分钟时间回家。
雨还在稀稀落落地下着,这些危楼早就没人住了,早就说要拆迁,可一直没有人来。一年下来也就空在那里了,慢慢的能看见菜市场的一个小角,白岂加快脚步。
突然,听到一阵尖叫声,白岂扭过头张望,像播放慢动作一样,白岂睁大眼睛能看到房屋正在倒塌,往自己砸来。
一分钟?一秒钟?最后白岂能感受到的只能是一阵阵压迫的黑暗和一片寂灭。
烈日当空,就连偶尔刮来的风都带着热气,隐隐的能听到不远处小贩们的叫卖声、茶楼酒馆的笑闹声????????
白岂猛然间一醒来就看到自己躺在一个小巷子里,背后是一面土黄色砖墙,周围全是红砖绿瓦,吱吱的蝉鸣声此起彼伏。
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尽量伸展手脚。
注意到旁边还有半个占满了灰的馒头,白岂把馒头捡起来放到怀里,忍住脑部的疼痛,伸出污黑的手扶住墙根从地上站起来,摇摇晃晃地向着有人声的地方走去,破烂的麻衣早已经被汗湿透,一个小男孩从记事到七岁的经历在脑部逐渐呈现。
走在喧闹的集市上看着穿着古装的人们,小贩的摊面上各自有各自的不同,摆在前面的虎皮帽,虎皮鞋,也有松鼠图案的枕头,拨浪鼓声音粑粑不绝。热气腾腾的蒸笼里正露出一个个可口的包子,远远地可以听到茶楼里说书人说到关键处的拍板声,酒楼里小二的吆喝声。
尽管有脑部的记忆,白岂还是恍若梦中,循着远处的声响,凭着脑袋里的记忆,走到集市上,亲眼看一看这容延王朝——
白岂卷缩在城东一家酒馆后门侧门口的墙角边,尽量不让人发现,算一算从穿越到现在已经二年零六个月了。
“嘎—”的一声,一个汉子提着满桶的剩菜剩饭从侧门出来,放在空地上后转身又进了侧门口。看到倒饭的汉子走开,白岂知道汉子肯定又去提了。
白岂连忙从怀里掏出一叶荷叶,包走一些饭菜,藏在怀里,说实话白岂吃的还蛮丰盛的,每天不是鸡鸭就是野禽,可惜每天只能包走第一个木桶里的饭菜,等下下午去田里偷个番薯。
白岂走到旁边的一棵榕树底下,扒过飘落在墙角下的柴禾,树叶下露出一个洞口,白岂抓紧时机穿了过去。
穿过洞口,洞口后面是一座废弃的庙宇,白岂拾起放在一边的柴禾掩埋住洞口。
回到住的寺庙以后,白岂就开始吃起饭来,权贵们吃饭大都奢侈成性,每道菜恐怕尝上一两口就撤下了。
寺庙内可以看出当年的香火鼎盛,光插香用的大鼎就有三个,供奉的是求子娘娘,寺庙的占地面极广,房屋全是朝着东面建的。
想着明天可以去山上摘莲蓬吃了,顺便摘点荷叶了,留着晒干备用。
拿起放到挂在腰间的竹筒,拔开竹塞,喵了眼里面还剩一点水了,干脆全部喝掉。从寺庙后面的老井里面打了些水。顺着小路走进山里,早上的时候陆陆续续地有人进山,晚上的山里面总是暗藏着危险,只有等到饷午临近下午的时候白岂才会进山。
从山脚下向左走是一片竹林,梅雨季节下雨的同时,常常伴随闪雷。
被雷电劈中的树木也不是没有,白岂的竹筒就是从那里弄来的。绕过竹林,白岂走到一个小山包上,看到瓜苗已经上的瓜有的已经开始变青了并长出条纹,个头也长大了一些。
白岂注意到开始变青并长出条纹的瓜一共有三个,把瓜从瓜苗上摘下来,瓜是一种小瓜种,因为成熟的时候瓜开始变青并长出条纹,跟甜瓜差不多大小,大家都叫“青瓜”,小时候乡下的外婆家那一片种瓜的全都会种上这种瓜。
在这里生活了那么久,白岂发现这异世界中有很多地理、文学、生活方面有过去熟悉的影子,国情相当于北宋时期,但很多东西却是朝代混乱。
走到半山腰上,白岂看到池塘里又开了几朵粉白的莲花,莲径经受不住莲蓬的重量,左摇右摇,荷叶上回滚着露水,晶莹透亮。
采摘过荷叶后,白岂接着采摘莲蓬,一粒粒的剥开吃掉,涩涩的感觉绕过舌尖,水面上的的菱角已经红的发黑了,已经可以吃了,拨过附近的一丛菱角,拉在手上用力往上带。
咬住菱角尾部让白嫩细软的肉全部喷到嘴里,把吃剩下的菱角摘下来,放到包裹着青瓜的荷叶里,采摘的荷叶依次叠到下面。
扯开衣襟,擦擦脸颊上的汗渍,打开竹筒喝了口水。走到山脚下沿着右边的小道,左拐右拐的停在了一亩番薯地里,挖了二个番薯,一个留着,一个藏着。
把坑的移平,白岂就走到农田的小溪里去洗番薯了。
回到寺庙白岂放下东西,搬开门槛边的一块砖,里面有二个陶罐子,大小参差,外面的颜色更浅,里面的颜色更深,拿起颜色更深的陶罐子。白岂借着光线数了数里面的铜钱,一共三千四百六十五文铜钱=三贯,四百六十五钱最后等于三两银子,其他只能算零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