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谁也不松手,打的花瓣满天飞。
太过激烈没人敢上前帮忙,加之华阳平日里对下人苛刻辱骂。
他们也只是假意的拉一拉,喊上几嗓子。
戚月毕竟是练过得,招招直击要害。
林楚樾找回丢失的下巴,拉着姜予安退到安全区。
“这秧鸡疯了吧?对方可是公主啊!公主啊!”
“一个人暼太久了总会疯的。”
“啊??那……那还管吗?”
姜予安让人铺好凉塌凭几,备上了茶水:“楚樾,你说她俩谁会赢?”
“大哥,你当斗蛐蛐儿呢?这传到皇上耳朵里,这秧鸡可要成无头鸡了。”
“华阳背后有贵妃,七月背后有老师,出不了事。”
红袖满脸担忧:“公子,戚姑娘体弱哪能和细养的公主比啊?”
林楚樾一挥衣诀坐了下来:“红袖啊,你一个习武之人难道看不出来吗?那丫头狠着呢!”
正午时分阳光明媚,鸟语花香。
春华宫的院子,左右各跪一头凌乱少女。
婉贵妃气得摔了好几个杯子:“你俩咋的,要把这皇宫拆了不成!”
皇上和玄策赶来就看到两人,一个双眼淤青,一个肿了半边脸。
“又是你,朕上次就该让人将你乱棍打死!”
“你敢!”玄策一把拉过戚月,将她护在身后。
“玄策,朕乃一国之君,信不信朕立马要了你的脑袋!”
“来啊!反正花家就剩下我这把老骨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你你你……岂有此理!滚!滚回去待着,没有朕的命令不准踏出东宫一步。”
玄策拉着戚月离开,临走还不忘嘲讽:“说得像谁稀罕来这皇宫一样。”
皇帝气得脸红脖子粗,婉贵妃为他顺了顺气。
“皇上,别气坏了身子,戚月那孩子可是关乎国运,再不是也得护着。”
“她!能给大锦带来气运?我看不带来煞气就谢天谢地了!”
后面的话,戚月便没听见了,她被拽着直接回了东宫。
“小月亮,你一向隐忍,这次为何大打出手?”
“我都被她欺负几次了?这一巴掌下来差点给我掀飞,再不还手等着被打死啊!”
戚月吃痛闷哼一声,红袖擦药的动作一僵。
“很疼吗?”
“不……”
“现在知道痛了。”姜予安接过药膏和红袖换了个位置。
他下手很轻很温柔,几乎感觉不到伤口的刺痛。
“姜予安谢谢你呀!可算出了口恶气。”
面对戚月的主动示好,他没有半分回应。
男人的心海底的针,这话一点都没错。
“秧鸡姑娘乃女中豪杰啊!在下佩服佩服。”林楚樾双手抱拳调侃。
“过奖过奖……不过她是谁啊?”
戚月指向一旁从未开口说话的女孩。
林楚樾麦色的脸颊泛起了一圈红晕:“愉欢公主,德妃是她的母妃。”
“哦,你就是传闻中皇上最疼爱的小公主啊?怪不得皇帝再气,当时都没赏我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