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哪儿去了?”刘武扯开衣襟往里看,不期然看到了一撮黑灰。
他伸手捏了一撮出来,明子琪嫌恶地理他远点,“刘武,你多久没洗澡了?”
这身上得多脏才能一摸就搓出这么多黑灰?不敢想象好吗?
刘武急忙解释,“我昨晚上才洗的澡,这玩意儿不是我身上的。”
明子琪表示不信,走在旁边的荞荞说话了,“这是符灰。”
两人同时看向她,荞荞看着刘武继续道:“刘哥哥,你应该碰上鬼了。”
元修竹:……
明子琪轻笑一声,给元修竹递了杯茶水过去。
元修竹端起来喝了一口,皱眉,“这是什么茶?”
明子琪道:“冬瓜荷叶茶,据说喝了可以减重。”
元修竹:……
突然就感受到了来自世界的恶意。
他兴致缺缺地放下茶杯,靠着车壁闭目养神。
明子琪叹气,伸手把茶杯拿过来。就这么着,大人何时才能瘦下来啊?他可一点也不想换个顶头上司。
驴车摇摇晃晃到了唐家村村口,守在村口的村民急急忙忙去报村长。
不一会儿,刘武就带着十来个衙役过来了,他们后面跟着的是唐家村村长并一众村民。
“大人。”刘武领着众衙役给元修竹行礼。
元修竹点头嗯了一声,抬眼看向唐家村的人。
村长急忙带着众人下跪,“小民拜见大人。”
元修竹叫了起,扫了眼众人问:“谁是唐全?”
“大人,小人就是唐全。”
唐全正站在众村民前方,是个典型的农家汉子,身板很壮实,面貌看起来有些憨。
他朝着元修竹跪下,求道:“求大人为小民做主,小民的媳妇儿和儿子定是被歹人给掳走了。”
“被歹人掳走?”明子琪蹙眉看着唐全,“你可有证据?”
“小民没有证据。”唐全摇头,但随即补充道,“可若不是被人掳走,怎么会半点踪迹也无啊?”
王二虎拴好驴车走过来,听了这话便道:“说不得你待她不好,她自个儿带着儿子跑了呢?”
“我没有。”唐全急忙辩解。
村长也替他说话,“大人,唐全是我们村儿里出了名疼媳妇的汉子,小俩口的感情也一向很好,从来没有红过脸吵过架,唐李氏断不会抛下唐全独自带着孩子离开,还请大人明鉴。”
元修竹看了满面焦急的唐全一眼,“前面带路,本官去你家中看看。”
“好。”唐全立刻走前面带路,“大人,小民家在这边。”
去唐全家的路上,刘武将他们搜查的情况尽数禀报给元修竹听。
“没有贼人闯入的痕迹?”
“是。”刘武点头,“那唐李氏的一应物品都在家中,若当真偷偷离开,应当会带走些物品。”
元修竹颔,刘武便退到一边不说话了。
倒是荞荞牵着元修竹的手转头瞅了他一眼,问道:“刘哥哥,我给你的护身符呢?”
刘武伸手去摸挂在脖子上的红绳,“在这里。”
自从他亲眼所见荞荞的本事之后,回去就把护身符拿红绳穿了起来挂在脖子上,可宝贝了。
可是刘武扯了半天都只有绳子,护身符不见了。
“奇怪,哪儿去了?”刘武扯开衣襟往里看,不期然看到了一撮黑灰。
他伸手捏了一撮出来,明子琪嫌恶地理他远点,“刘武,你多久没洗澡了?”
这身上得多脏才能一摸就搓出这么多黑灰?不敢想象好吗?
刘武急忙解释,“我昨晚上才洗的澡,这玩意儿不是我身上的。”
明子琪表示不信,走在旁边的荞荞说话了,“这是符灰。”
两人同时看向她,荞荞看着刘武继续道:“刘哥哥,你应该碰上鬼了。”
元修竹:……
明子琪轻笑一声,给元修竹递了杯茶水过去。
元修竹端起来喝了一口,皱眉,“这是什么茶?”
明子琪道:“冬瓜荷叶茶,据说喝了可以减重。”
元修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