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地郡,张济的府邸。
只见张济此刻拿着一封书信看完之后脸色阴晴不定。
一旁的张绣见状不免疑惑开口:“叔父,何事让您如此为难?”
“唉,”张济闻言眉头皱起说道:“此封书信乃新上任的太守大人邀请我二人到武威赴宴。”
“哦,此事有何为难?”张绣闻言道,毕竟他只是一介武夫,心里没那么多弯弯绕。
听闻此言,张济眉头皱的更深了,只见他缓缓开口。
“这凉州虽然名义上归属大汉,但这二百多年来一直叛乱不断,如今这太守大人刚刚上任便召见我等,只怕这宴无好宴呐!”
话说到此张秀也算是明白了过来,只见他无所谓的说道:
“叔父何须忧虑,待侄儿与叔父一同赴宴。
若这凉州太守真要对叔父不利,侄儿便用手中长枪取他狗命。”
听闻张绣此言,张济的心也稍安了一些,良久他才说道:
“也罢,只好如此了,若太守大人能善待我等,你我叔侄投效于他又有何不可?”
另一边,金城马腾的府邸。
一名豆蔻年华的妙龄女子突然跑进马腾的书房大声喊道:
“父亲,您可是答应女儿的胭脂马,可不能忘记了!”
“好好好,父亲一定早日帮你寻来。”见是自家女儿,马腾当即露出老父亲的笑容道。
马云禄闻言这才笑着走到马腾身旁问道:“父亲,这是何人给您的书信?”
“这是太守大人的书信,邀请为父到武威赴宴。”
话音落下,便听马云禄道:“父亲,女儿与您同去。”
“胡闹!女儿家家的整天抛头露面成何体统?”
马云禄深知自家父亲脾气,见他拒绝也不意外,只自顾自的掩面抽泣道:
“呜呜呜,母亲女儿好想你,自你走后女儿便无人疼爱。
父兄整日忙于军务,也不关心女儿,今日父亲还凶女儿…呜呜呜…”
“哎呀!你这是做甚?”见女儿如此,马腾当即一个头两个大,只得无奈说道:
“好了好了,为父答应你便是!也不知道你这性子今后如何嫁的出去?”
“真哒?父亲最好了?”马云禄闻言立即喜笑颜开的说道:
“女儿才不嫁呢,女儿要一辈子陪着爹爹。”
“哈哈哈哈…”父女二人都不禁笑出了声。
次日,马腾率领五百人马便向着武威而去,马云禄则独自骑一匹马跟在马腾身侧。
只见她一身亮银色的铠甲闪烁着耀目的光芒,甲胄边沿用红色的布料包裹,英气中带着一丝妩媚。
一旁跟随的除马云禄外还有四人,分别是;马、马铁、马岱、庞德四人。
“父亲,您难道不怕此行乃鸿门宴?”马岱忍不住问道。
“无妨,太守大人声名在外,且如今我等又没犯上作乱,怕他做甚?”
马腾说完,马便接话道:“听闻此人被誉为才高八斗,且一上任便整改吏治,治下百姓对其亦是感恩戴德。
以我猜测,此番邀请父亲定是为了金城管辖之权,父亲还需早作应对!”
“为父虽然多次倒戈,然属无奈之举,若此人真能为凉州百姓谋福,我等归顺于他又有何不可?”
马腾话落,马云禄便好奇道:“父兄,此人真有那么大的名声?”
“呵呵,这倒不假!”马腾宠溺的道:“论文采,此人可谓是冠绝当世。
且有传言此人昔日于雅苑不耐卫仲道刁难,一巴掌便将案牍拍个粉碎。
若真如此,倒也称得上文武全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