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琉月身旁的时候,萧煊故意停下,侧目看她一眼,轻微叹息一声,“宽衣都不会,本王要你来前院何用”
琉月连耳朵尖都红了,支支吾吾,“奴婢奴婢知错。”
萧煊哼了一声,“出去。”
好吧,这回肯定炒鱿鱼没跑了。
琉月头垂的死低,正准备出去,胸前的帕子突然往下掉,好巧不巧,落在萧煊的脚边。
琉月只好蹲下身子去捡,娇小的一团就这样蜷在他的身下,领口随着弯腰的动作敞开一些,微微露出一抹雪白的春色。
萧煊眼眸暗了又暗,他虽然未曾幸过女子,但是宫里藏的那些春画本子看过几册,其中便有一种姿势是琉月这样
身上猛然腾起一阵燥热,他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动,想去触摸琉月的秀。
琉月捡起帕子,站起身,诚惶诚恐福身,“奴婢愚笨,什么都做不好,如果王爷不想奴婢在身边伺候,奴婢即刻收拾包袱回柴房。”
“谁说让你走了”萧煊眉心拧着,不忍心斥责她,声音并不严厉,“不会做,可以学,本王并不是难伺候的人。”
琉月咬咬唇,“是,奴婢遵命。”
萧煊挥手,“你先回去。”
目送琉月的身影消失在门边,萧煊走到书案旁边坐下,手撑着额角揉了揉,片刻,却失笑起来。
这么笨,还不如早日收房算了。
琉月晚上去提膳的时候,不出意外,她的那份又被不明人士提走了。
这是被人给惦记上了啊。
她心里第一时间浮现素云这个名字,就算是她做的,她也不敢怎么样,谁叫人家后台硬呢。
正准备走,膳房里的一个婆子叫住了她,往她手里塞了一个白面馒头,“拿去吃吧。”
琉月还没来得及问什么,她已经走远了。
第二天,晋王去宫中赴宴,喝得醉醺醺的回来。
素云今日原本不当值的,她挤走了素玉,心想着王爷难得喝醉酒,若是想叫人侍寝,近水楼台先得月,说不定会找身边伺候的人。
珠帘微动,素云端着盛着热水的木盆步入内室,拧了条湿帕子,为王爷擦脸。
萧煊的酒量过得去,从不贪杯,一旦快到底线,是不会多沾一滴的,此时他也只是头痛难受而已,并不是醉的不省人事。
“奴婢伺候您歇息。”素云手攀上他的前胸,解他身上的袍子,指尖有意无意触到里面的肌肤,整个人也将要软软的伏在他的身上。
萧煊脸色不渝,挥手,“去叫琉月来。”
素云不愿意走,在他耳边吐气如兰,“王爷,琉月今日休息,奴婢伺候您就寝。”
“出去。”萧煊声线骤冷,“叫琉月来”
“是。”素云咬牙应道。
琉月本来早早睡下了,大半夜被人从被窝里挖出来,还要去伺候晋王这位大爷,脸色没好到哪去。
心里一恼,就有点消极怠工了。
萧煊喝过醒酒茶,半磕着眼,靠在床沿,“你过来。”
刚刚晋王叫了水,这会儿应该是要沐浴了。琉月走过去扶他,萧煊搂住她的肩膀,把全身的重量压在她身上,走路还摇摇晃晃。
你妹的,真重琉月觉得自己真心干不来伺候人的活,想撂挑子不干了,想起丰厚的月钱,还是忍住了,扶着他去了屏风后面。
萧煊一手搭在浴桶边沿,一手抓起她的手,按在身上,“你来,帮本王宽衣。”
琉月瘪着嘴,七手八脚给他脱衣服,手按在他的腰带上时,萧煊身体一僵,“算了,还是本王自己来。”
“是。”琉月求之不得,转过身,背后衣衫窸窣,接着响起哗哗的水声。
萧煊一边沐浴,一边看着她倩丽的背影,很想叫她的名字,想和她说话,他也按照自己的心意做了,“琉月,你是不是很怕本王”
没人应答,萧煊又叫了一声:“琉月。”
还是不吭声。
他站起身,跨出浴桶,从旁抓了件袍子披在身上,系好衣带,来到跟前一看,小姑娘闭着眼,就这样站着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 萧煊想亲我媳妇儿,什么时候才能亲着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