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
他也有马前失蹄的一天。
他到底是雄虫,还是金山寺的和尚啊?
温北纳闷的不行,面上却不显。
他观察了片刻,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言何脸黑黑的,不太高兴的样子。
怎么了……?
温北暂时不太灵光的脑子转了半天,终于想起一件事来。
姓罗的说他什么来着……
好像是,内方面,不行?
温北醍醐灌顶,恍然大悟!
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领悟了全世界!
水放好了,言何关掉开关,伸长胳膊把水管头挂了回去。
他现在全身都湿了,也想冲个澡,但他现在实在没心情跟前男友洗鸳鸯浴。
言何瞥了温北一眼,跨出浴缸。
算了,惹不起他躲得起,回家再说。
“雄主!”
温北眼疾手快,抓住男人的衣袖。
言何顿住,扭头看他。
对上他阴沉沉的眼神,温北莫名有点怂。
他抿着唇,半天憋出来一句:“没关系的,您下次加油就好了。”
言何:“?”
言何诡异的沉默片刻,开口:“什么?”
哎,知道你难以启齿。
没关系,大家懂的都懂。
温北起身,善解人意的拍了拍言何肩膀,一脸深沉。
得想个办法,让这家伙敞开心扉。
不行就不行,标记他一下也没啥啊,他又不是那馋他身子的虫。
“雄主,您能不能帮我把这些解了?”
温北抬了抬手,展示上面卡的紧紧的束缚带。
也不知道民政局的虫们是有多害怕他动手,这束缚带起码用了十几个。
他们收拾好,重回到大厅时,在场的虫都议论纷纷。
言何耳朵尖,已经从中听到好几句“真快”“头一回”“这个度”
以及。
“他是不是不太行啊……”
“……”
言何挑了下眉,决定装聋。
没办法,最开始的谣是他自己造的,现在人家八卦起来,都显得有理有据。
“敢在这里嚼雄虫大人的舌根,是都不想要舌头了吗?”
身后的人突然出声,言何愣了愣,扭头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