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白眼里闪过一抹赞赏。
就冲这一下,最起码这个女人还是会装模作样的。
就算是日后在后宫中生存,想来这也会是个本事。
状若樱花一样的嘴唇微启。
‘看来传闻也不是可以尽信的,最起码’留白语气一顿,紧接着说道。‘顾小姐也不是传闻中的受气包。’
看来他的感觉还真对,这个女人还真是不可貌相。
在他说完之后,紧盯着顾清歌的反应。
果然看到女子眼里不曾有过任何波动,内心暗自赞赏。
就冲这定力,也是足够做个一宫之主了。
顾清歌闻言,‘既然阁下已经见到了我,那么是不是可以离开了。’
开口第一句不是问男子的身份地位,是因为顾清歌深知,这男人是绝不会自己告诉她,他的身份。
所以为了不浪费口舌,顾清歌也就不再多问。
留白眉毛一挑,这女人,难怪会让濮禹辰看上,和那个臭脾气的家伙,还真是像呢。
顾清歌都这样说了,留白是个心性高傲之人,又怎么还会留下?
于是脚尖一点,运用轻功,飞身离开顾清歌的院落。
看着男人离去时,清冷的背影,顾清歌眼里闪过若有所思的神情。
这个人,她总觉得与禹辰脱不了关系。
不得不说,在这种时候,女人的直觉还真是出乎意料的准确呢。
皇宫御书房
刚刚面见完重要大臣的濮禹辰,此时在太监的服侍下,坐在御书房内处理政务。
这些大臣,当真以为他
的皇位是轻而易举就能得到的不成?竟然如此对他指手画脚。
虽说这些个大臣是默认了他登基,可濮禹辰心里清楚这些人,现在怕是无时无刻不等着给他出难题,就等着看他出洋相呢。
他现在刚登基,虽说皇位是做的稳稳的,可难保这些个大臣不会再整出什么幺蛾子来,所以为了防患于未然,濮禹辰此时坐在御书房内,处理着那些个大臣们上奏的奏折。
打开奏折,一本接着一本的看着,看着奏折上面的内容,濮禹辰的脸色变得冷凝,最后终是一脸怒气的将手中正在看着的奏折扔了出去。
掉落在地上的奏折被一个男子拿了起来。
翻开奏折,看着上面不同意顾清歌为后的字句,男子轻笑一声。
看来这个女人装的还真是成功呢,竟然蒙骗了世人。
若不是他有心存了个心眼,只怕是连他这个自认聪明绝顶的人,都要被她欺骗过去。
听到男子的轻笑声,埋在奏折里的濮禹辰抬起头来,看向一脸幸灾乐祸的留白。
这男人,本就长得妖艳,完全不像个男人,眼下那长相,配上嘴角的笑容,直叫看见的人,直呼一声妖孽。
妖孽,留白自然当得起这个词,长相是他所不能选择的,可能够妖到这个地步,就连最风情的女子也难以企及的,世间怕是也只有留白一人。
想到初见留白时,男人一脸嗜血的模样,着实让所有认识他的人震惊不已,甚
至是心生害怕。
濮禹辰自是没有害怕,不过震惊确实是存在的。
‘你来做什么?’无怪乎濮禹辰会如此问,在他的映像中,留白就像是一个游戏人间的浪子,从不曾在一个地方停留多次,他原本以为在他登基后,留白又会悄无声息的失踪呢,没想到,他竟然还会在,还来皇宫找他。
不知究竟是什么能够这个浪子停留下来,濮禹辰这才出口询问、
留白妖冶的眼眸一眨,‘怎么,我不能来这里吗?没想到刚一来,就看到你在发脾气,怎么,我可不信,你会因为这些个无能大臣上奏的那些东西生气,说说看,到底是因为什么发怒?’
这问题,其实留白心里早早就给自己给出了答案,除了顾清歌的事情,还有什么事,能够牵动濮禹辰的心?
之所以问出来,不过是想要濮禹辰亲口说出来罢了,亲口承认他对顾清歌爱入骨髓,也不是个什么难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