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予安摆摆手,一时说不出话来。
“怎么?谢司长?不敢说了?”
劳伦斯被周围人七手八脚地人按着挣扎不开,但是仍觉得不解气,死命朝着谢予安身边冲:“你敢光明正大地说,跟你无关吗?你有任何推脱的理由吗?就算是一个理由,你告诉我,我就相信!”
劳伦斯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总有一天,我会亲自把你送上军事法庭”
周延抬起手清脆地打了个响指,“咔哒”一声轻响,重力无形落下。
劳伦斯脸色当即由红转白,当重力被压得膝盖一弯,“砰”地一下跪倒在了地上,膝盖骨瞬间出一声脆响。
几个监察官应该都是劳伦斯的同僚,于是一窝蜂地炸了毛。
“哎你干什么!?”
“赶紧住手!你眼里还有没有公务人员管理条例?!”
周延的目光无声地扫过去,轻蔑而又倨傲,意思是问那他们要不要跟着一起跪下。
“你是什么人?”劳伦斯地盯着周延,当即冷笑道:“也是,谢司长手下的人一向这么没有……”
年轻人在谢予安身侧抱臂而立,瞬间劳伦斯宛如被冷血动物狩猎的眼神锁定了一般,感受到了如有实质的杀气,年轻人像是已经弓起身体蓄势待的毒蛇,随时就要置他于死地。
周延:“没有什么?”
谢予安一把拽住周延,脸上肃然且毫无一丝破绽,轻声呵斥道:“好了。”
周延凌厉的眉头一松,像是得到了主人安抚的兽类一样,浑身上下的攻击性立马收了回去,顺从地站到了谢予安身后。
劳伦斯冷冷的目光转向谢予安。
“行了行了,工作上有什么矛盾,都应该在会议室里心平气和地说,你们这私底下动起手来算怎么回事?”
几个人顿时灵活地插到两个人之间,谢予安这才反现,第一个说话的竟然是军情处的詹斯。兰博。
他皮笑肉不笑地对着劳伦斯那一行人一点头,给这群蠢货指了个明路:“劳伦斯监察官没有大碍吧?你们还是先带劳伦斯监察官去医务室看看吧?落下什么伤就不好了。”
“对啊,没事吧?”
“对对对,哎您说的是……”
“那我们就先告辞了,十分抱歉。”
“谢司,兰博处长,我们先告辞了”
几个监察官立马恍然大悟,连忙把脸色铁青的劳伦斯拖起来,撤离了现场。
“真行,真能打起来。”詹斯兰博脸上外交官一样标准微笑瞬间散去,变成一个花花公子一般吊儿郎当的表情,回过头来看向谢予安:“没事吧?”
谢予安朝他摆摆手:“谢了。”
“哟,我受宠若惊啊。”詹斯上下一打量他,仗着周围都是自己人,于是冲他比了个大拇指:“拉架拉早了,话说你怎么不顺便揍那孙子一顿?这可不像你的做派。”
“按我说监察处那群傻逼一天吃饱了撑的一样,除了质询和建议还能干什么?我特么上次执行任务的时候多飞了一颗子弹都要专门写报告。”
谢予安瞬间冷漠道:“行啊,回头监察处找上门来,我报你名。”
詹斯:“……”
他还以为这位真的能当一会儿人。
错身而过的时候,谢予安拍了一把詹斯的肩头,随后对周延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