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二咬牙,他怎么都没想到这个冷美人居然是谢三哥的属下,而且谢三哥明显在维护她。
胡三郎到底是不知道这一层关系,还是故意在坑他?
徐二的眸色沉了沉,准备转头找胡三郎理论。
晨夕把勘察箱放在车辕上,走到徐二面前,不怎么痛快道:“徐二公子,我们大人让我告诉你,傅姐姐是我们大人的专职仵作,你以后要是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找我们家大人,不要耽搁了傅姐姐的工作。”
“话我带到了,好走不送。”
晨夕转头回马车,跳上车辕驾马离开。
徐二是好色,但不蠢,哪里会听不出来谢珩这是在警告他,让他以后不要再找傅青鱼的麻烦。
哪个上官会刻意维护一个贱籍仵作,还维护到这种地步?
这两人之间的关系只怕根本没有那么简单。
堂堂谢家嫡子,竟然跟手底下的一个贱籍仵作关系不清,这消息若是让谢家的长辈知道了,那可就有意思了。
徐二阴沉一笑,抬手冲旁边的家仆招了招,“把耳朵凑过来,你二公子吩咐你去办一件大事。如果办好了,你二公子重重有赏。”
家仆立刻把耳朵凑上前,笑的谄媚,“二公子,您吩咐。”
马车渐渐走远,傅青鱼坐在位置的一角,抬眸看坐在主卫,拿了涵文正在细看的谢珩一眼。
“刚才谢谢大人帮我。”
“你不用想多了,我只是不喜看人在大理寺门口吵吵嚷嚷。”谢珩头也未抬,修长的手指翻过公文的一页,“今日换做别人,我也会这般。”
傅青鱼点点头,既然谢珩都这么说了,那她还有什么可感谢的。
马车里的气氛霎时落入冰点。
谢珩看公文的眸色转了转,合起公文捏在掌心,抬眼看傅青鱼,“你是怎么惹上徐同的?”
“这跟工作无关,我拒绝回答。”傅青鱼的声音又淡又冷。
“徐同乃是徐家的嫡子,一母同胞的嫡姐更是当今圣上的柔妃,你与他结怨只会麻烦不断。若是届时因你一人之顾,而连累整个大理寺,你觉得合适吗?”
“大人放心,如果真到了那份上,我会自行请辞,绝不会连累大人分毫。”傅青鱼假笑,“不过大人这般怕事,倒是让我有些意想不到。”
“原本我还以为大人就算虚伪,但好歹也算个男人。现在看来,啧啧……”
傅青鱼摇头,意有所指。
谢珩微微眯眼,探手一把抓住傅青鱼的手腕将她拉到自己身前,居高临下的俯身看她,“我算不算男人,傅仵作难道不清楚?”
“狗一情的时候也如大人这般,那大人说说,这狗算男人吗?”傅青鱼不避不躲,直直的看着谢珩的眼睛,嘴角全是讥讽的笑。
“傅青鱼!”
“谢珩!”
两人的声音都带着咬牙切齿的怒意!
同时傅青鱼手腕一用力,“砰”一声将谢珩压到了主位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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