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可狡辩。”谢珩摇头,“奉云,我只是想跟你说,如今对于我而言有比单纯的结案更为重要的事情,我非如此不可。”
“我知你不认同,但若因此失去你这个朋友,我确实会难过。”
贺睢盯着谢珩半晌,最后一甩袍袖大步离开。
晨夕看到贺睢出来,连忙站起来,“贺大人,你今日不等着我们大人一起散衙去吃饭了吗?”
贺睢什么都没说,气冲冲的走了。
晨夕疑惑的嘀咕,“大人这是跟贺大人也吵架了吗?”
“晨夕。”谢珩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
“大人,我在呢!”晨夕立刻拍了拍手快步跑进了屋里。
傅青鱼喝了口温水,也将布袋和保温杯收进了勘察箱,走去门边等着。
晨夕很快就从屋里出来了,“傅姐姐,大人唤你进去呢。”
傅青鱼点头,“你有差事?”
“嗯。大人让我拿了这个去送送贺大人。我得快点追出去,不然贺大人该走远了。”
“去吧。”
傅青鱼看晨夕跑出去了才迈过门槛进了屋。
屋里燃着香炉,不知道是什么香料,但闻着清雅。
谢珩坐回了办公桌后,从旁边的抽屉中取了一个匣子出来。
“大人。”傅青鱼拱手行礼。
谢珩没理她,将匣子里的东西拿出来,摊开在书桌上。
傅青鱼现在已经习惯了谢珩这样动不动就不说话的状态,而且他们两个现在除了公事,确实也无法可说。
傅青鱼取出验尸簿,“大人,我今天重新又验了一遍和乐县主的尸体,有了一些新的现,请大人过目。”
“午时去了哪里?”谢珩突然抬头询问。
傅青鱼骤然对上他的目光神色顿了一下才道:“大人是让晨夕去找我了吗?我去了义庄。”
谢珩收回目光低头,“验尸簿放旁边,你来看这个。”
傅青鱼放下勘察箱,将验尸簿放到谢珩办公桌的一边,这才看向桌子上摊开的东西。
这是一幅画,画的一幅生长在阴暗洞穴口,却又被一束阳光照亮了的铃兰图。
画的左下角还写了一行小字——等你,吾之挚爱。
字的旁边盖了小印——暖意。
“这是和乐县主死前送给云二公子的最后一幅画。”
“上午德喜公公在场,不便拿出来。”谢珩往旁边移了两步,让傅青鱼将画看的更分明一些,“你看了此画后有何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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