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傅青鱼哪里可能那么听他的话,说让过去就过去。
谢珩掀开眼帘淡漠的看向她,无声中带着威胁。
傅青鱼回视他,不挪动脚步。
谢珩伸手,宽大的袖摆从他的手背略微滑落一些,露出一截皓月般的手腕。
傅青鱼看着,在心里吐槽。一个大男人,手比女人的手还白嫩,果然是世家公子,细皮嫩肉,就该在这样的手臂上划上两刀,看他还敢不敢这么高贵冷艳。
傅青鱼想的出神,不料手腕突然被抓住,整个身体突然失去平衡,往谢珩身上倒去。
“啊!”傅青鱼惊呼一声,谢珩稳稳的接住她,淡淡的瞥她一眼,直接将她整个人翻转过来,让她趴在自己的腿上。
傅青鱼还没反应过来,裙摆已经被撩了起来。
这个姿势实在太过羞耻,傅青鱼瞬间涨红了脸,撑着手臂就想起来,肩膀处却被谢珩的手肘稳稳压着,根本动弹不得。
“谢珩,你混蛋!放开我!”
“这里可是在大街上,你堂堂大理寺少卿,难道连脸都不要了吗?”
“你要是敢……嘶!”
冰凉的药膏抹上伤处,一股清凉的感觉瞬间冰的傅青鱼一个哆嗦,后面的话也没了。
这样的姿势,这样的伤处,若是当真大喊大叫惹人来看见了,丢脸的只会是她自己。
傅青鱼咬住下嘴唇,双手死死抓着谢珩的袍摆,死也不肯再出声。
谢珩仔细给她抹好药,目光扫过她因为骑快马赶回城而磨的红的大腿,又挖了药膏将她大腿上的伤处也一并抹上药。
嘴上还不忘讽刺,“你那么急着赶回城,就是想让自己伤上加伤?”
“呵呵。”傅青鱼冷笑,“我身上的伤到底是谁造成的?”
谢珩不说话了,松开压着傅青鱼肩膀的手肘。
掣肘的力道一消,傅青鱼立刻坐了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想,回去一定要马上做打底裤,这种一撩裙子就全部走光的事情,以后绝对不能再生。
傅青鱼咬牙切齿的整理好裙子,冷冷的看谢珩,“人人都夸的无双公子,谪仙般不食人间烟火的圣人,我看也不过如此。”
“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我是伪君子,那傅仵作呢?”谢珩的身体略微挪动就逼近了傅青鱼,“玩弄手段,愚弄他人。”
“傅仵作,我们彼此彼此,谁也不比谁高贵。”
傅青鱼握紧拳头,冷冷的盯着谢珩。两人近的呼吸可闻,有种剑拔弩张,都恨不得咬破对方咽喉的恨意。
谢珩却在此时转开了目光,重新坐了回去,将手中捏着的白玉药瓶扔到傅青鱼的裙摆上,“滚下去!”
“求之不得!”傅青鱼拿起裙摆上的药瓶砸到谢珩身上,撩开帘子跳下马车。
晨夕守在马车旁,带了一点担忧的看向傅青鱼。
傅青鱼对他点点头,转身离开。
马车的车窗帘撩开,白玉药瓶啪一声砸在街面上,碎成几瓣。
傅青鱼的脚步顿了一下,冷冷的回头瞪着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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