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茵啊,你就當幫幫爺爺好不好,爺爺身邊真的沒有能信賴的人,你只當成全一個苟延殘喘的老人,去公司試一試好嗎?」
「啊這--」許茵茵無比的糾結。
她仿佛看到瀕死的老皇帝,迫切想要一個人承襲遺志的殷切與無助。
可是,她真的只想當鹹魚,不想被迫哇!
電光火石間,她想到了一個人。
「爺爺,我記得堂弟好像馬上高中畢業了,您既然能幫我買國外名校的學歷,那也能幫堂弟買一個,要不,讓他提前去公司?」
【該死的,二嬸剛剛一直刷自己兒子的存在感,我怎麼就沒想到呢,yes!】
忽然被將了一軍的許宏山:「······」
該死,怎麼把這茬忘了!
許宏山玩命的調動腦細胞,片刻後,他期期艾艾的看向許茵茵,用極度落寞的神情說道:「你興許不知道,阿曜其實一直想跟家裡斷絕關係,只因他不想讓我的成功遮蓋他自身的光芒,他不可能去公司的。」
【蝦米!堂弟這麼叛逆的嗎?放著生在羅馬的人生不要,偏要靠自己實力!】
【嘖,這一看就是沒挨過社會的毒打,沒吃過生活的苦!】
【可惡!又是想跟任性富二代拼命的一天】
老爺子繼續加碼:「哎!看來我臨死前註定要背負著無盡的苦楚和遺憾了,罷了,你不願意,爺爺也不強求你。」
老爺子緩緩走到落地窗前,仰視著漆黑的夜空。
月光孤零零的懸掛著,在深邃無垠的天空襯托下,更顯得寂寥孤清。
「外人只看到許家產業遍布全球的豪橫,又有多少人知道我當初創業的艱辛,別人是創業難,我是守業難,如果註定要一無所有,那便一開始就別讓我擁有一切。」
許茵茵的良心,在老爺子隱忍的哀怨里飽受折磨。
【嗚,我會不會太沒良心了,爺爺都這麼無助了,就不能答應他小小的要求嗎?】
【可是一旦答應的話,就等於捲入了豪門爭權的漩渦,再也別想全身而退了】
許茵茵靜靜的看著老爺子的背影,那個剛剛還挺拔英武的身影,此刻宛如飽經風霜的大樹,佝僂的身形寫滿了滄桑和無助。
【事情怎麼就變成這樣了捏,不帶這麼磋磨人的,哪有強行把鹹魚支棱起來的呀,嗚~】
老爺子靜靜的聽著她的心聲,半點賣慘坑人的愧疚都沒有,有的只是運籌帷幄千百次的篤定與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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