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花鸡虽然吃了好几顿了,但还是好吃啊。
而且在巴拉出来,敲碎泥巴的时候就很让人满足。
“来了。”顾景挚回道。
两人将一只叫花鸡,七个鸡蛋全部消灭光了。
“月月,时间还早,草上还有露水呢,我们等等再走吧。”顾景挚说道。
边月自然是同意的,也没那么着急。
她正好趁着这个时间去凿会石头。
还没等她说,顾景挚就又说道,“我们背会医书吧,今天你可要去疗养院的,曲爷爷一定会考你的。”
边月立马将凿石头抛之脑后,临时磨枪,不快也光,“景挚哥赶紧教我。”
其实以她如今的认字数量,也可以自己看。
不过她怕忘了哪个字她应该不认识,索性还让顾景挚教她。
等这几本医书都教完了,她就该彻底会了。
两人一个教一个背,一直到九点多才收拾东西往家回。
边月还将帐篷带上了。
他们仍然先去的疗养院,边月将狍子卖了四十块六毛。
拿到了缝纫机和收音机票。
之后他们去了曲大夫那里。
不出意外的,边月被考了。
没糊,只是有点蔫吧。
算是勉强过关吧。
其实曲大夫满意的不得了,“别说师傅抠搜,给你家人配了些泡脚粉,每次一小包,用热水冲烫,活血、祛湿的,还能让人睡个好觉。”
边月知道这是好东西,赶紧接了,“谢谢师傅。”
曲大夫挑眉,“别嘴上谢,下个星期能将那本《百药性》全部背完不?”
边月觉得手里的泡脚药有些烫手,那本《百药性》可成厚了。
这名字就是诈骗,何止一百种啊,都得过千了。
试图讨价还价,“师傅,要不仨星期吧?”
一个星期真够呛,除非她别的啥也不干,专心致志的背。
可是她还得凿石头还得捡蘑菇和打猎呢。
曲大夫看不出喜怒,“仨星期…?行!这是你自己说的,到时候可别出尔反尔,咱们一口唾沫一个钉。”
边月嘴角抽抽,中套了!
姜还是老的辣啊!
要四个炕席
边月耷拉着脑袋从曲大夫家里出来的,当晚他们住在了疗养院,自然是顾爷爷家。
第二天也是吃过了午饭才回的狼牙寨。
“月月,还在背呢?”顾景挚忍住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