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装了,你明摆着是谋杀,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你中途变卦了,但你那天逃回作坊绝不是去搬救兵。”
我直言不讳,对方却毫不在乎,脸上依旧做着痞里痞气的表情。
他丝毫不慌,因为我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
“我的好弟弟,我又怎么舍得杀你,你可是我的财神啊。”
“你什么意思?”我不解道。
“听说今天关中最大的金城拍卖行藏入一只秦鼎,而这几天造堂也出了一只,你说这两只鼎是不是同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