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世见长琴喜欢,就加快速度,为了减少风阻,他将身体压得低低的,胸膛就贴在长琴的后背上。他能清晰感受到长琴脊背上瘦削骨感的线条,相贴肌肤随颠簸连连摩擦,二世赫然发现这样的接触十分刺激,摩擦带起不寻常的热力,他的胸膛像要燃烧般火热,似乎要融化成水……感觉就如同女人做那档子事情一般,激烈。
“前面有羚羊。”长琴一心瞧着前方,完全没意识到后头二世的不妥。
二世猛地惊醒,他不动声色地将缰绳交给长琴,取下弓箭开始狩猎。
长琴让法拉利放慢速度,好让二世狩猎,二世结实的双臂就在他眼前拉弓,瞄准,放箭。
当羚羊反应过来,蹬开有力的后腿想要躲过灾厄以前,它已经中箭,垂死挣扎了几步,却又被一支利箭射中,它也就只能接受命运安排,无力地跌倒地上。
“啧,真不错。”长琴赞了一声,策马赶到猎物旁边,发现二世没有动作,就催促:“下去啊。”
二世如梦初醒,连忙翻身就下了马收获他的猎物。
长琴也下马,瞧见奄奄一息的羊,这个头还真不小,他们今天收获不错。收获的喜悦让长琴的笑容越显真挚,他已经喜欢上狩猎游戏,态度也积极起来。
“不错嘛,才刚来就被你猎到肥羊,我们再继续吧。”长琴笑着拍拍二世的肩。
二世看着他,一言不发。
长琴挑眉:“怎么样?还要不要继续?”
后头墨特一干人已经追上来,见二世有所收获,就有人机灵地将猎物收起来。
长琴要求:“你们谁让一匹马出来,我要骑。”
二世听了,立即瞪向仆从们,懂得察颜观色的仆人和士兵们被这冷厉的一瞪弄得心肺都一阵发冷,不敢回应神使的要求。
“它们跟不上法拉利的脚程,我们先合骑吧。”二世一边说着,一边将长琴往马背上推去:“走吧,那边可能还有猎物。”
长琴扬了扬眉,倒也没有反对,利索地上马,将心中想法说出来:“我看下一回就套辆车吧,这样挤在马背上很热。”
二世虚笑一声,应道:“还不是你说不要打猎,哪来得及准备。”
这一回长琴倒没有反驳,他耸耸肩,接受现实了。
以法拉利的脚程,即使两名成年人合骑,依旧能将后头一众抛离甚远。长琴突然发现二世一臂环在他腰上,圈得很紧,身躯也贴得死紧,他不觉蹙眉。
“怎么?”
二世却答:“你负责控制法拉利,我负责找找猎物。”
长琴了解地颔首:“好吧。”
然而接下来的狩猎中他们再也猎不到大猎物,只有几只野兔,后来更是再无收获。成功的喜悦抵不过烈日折磨,长琴并不喜欢在阳光下暴晒,不觉要求:“回去吧,今天先这样。”
二世应了一声:“明天我们再去打鸟好吗?”
“……你的正事呢?”
“练兵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