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那个该死的诅咒!”
“什么?”诺布被吓着了,他不了解李长琴为何在中箭后也不留任何伤痛……难道这真的是神吗?
能驱使兽类,能不死,不是神是什么?
“没有,只是烦躁了。”心中郁闷,长琴随手拿起桌上果品啃起来,不是饿,只是为了解闷。
诺布了解地颔首:“嗯,也对,你抢了赛里斯王子,明天肯定要多事。”
他不说还好,这一提醒,李长琴发现让他头痛的14年还是后话,要先要搞定法老。
救赛里斯是为了诅咒,但这也分明是跟法老对着干了,即使自己以神使之名可以省掉一些麻烦,但有人的地方就有斗争,更何况与王室有牵连?他想要独善其身根本不可能。
“二世……”那孩子是未来的帝王,论血统,论前途,是最好的途径。
诺布撑着脸提醒:“别忘记你刚才踹了二王子一脚,他说不定还要落井下石呢。”
“诺布,难道你跟谁打上一架,就永远与其敌对吗?男人要有恢宏的气量。”
“可他只是个小孩子。”
“不,他会告密赛里斯的事不只是因为好事而已,他是个懂得思考的聪明孩子。”
“好吧,所以你准备投效二王子吗?”
投效?
“或许吧,但是如果必需要选择,那么二世是最好的。”
“嗯,嫡子,又是正式的皇权继承人,的确不错。”诺布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了:“但是那个……神使……”
“这种时候就叫我的名字吧。”
“李。”
“……”李就李,长琴懒得纠正。
“我想说的是塞提法老在位一年,而上一位也只是一年,所以,你……”
所以局势没有稳定,如果太过张扬,只会惹祸上身是吗?李长琴明白诺布想说什么,以一个刚才认识的人,而且受命监视他的人来说,诺布已经够义气了。
“诺布,你怎么想?”
“我想你还是带些钱财什么的逃走吧,反正你是神,回去原来的世界不是更好?”诺布握紧拳头,兴奋地建议:“我可以先喝点酒,然后装做被你灌醉了,那样我也能脱罪。”
李长琴直接拿盘子砸这个笨蛋,先不论诅咒的事让他离不开埃及,再说他一个人跑去哪不是难题?这傻瓜。
“我不是问你这个。”
诺布躲过一击,吁了口气:“别冲动,我的提议不是很好嘛。”
“不是。”长琴白了他一眼。
最保险的事情还是要试试解决诅咒,不然他也可以再等几千年,然后回去跟吴荣抢夜昕。
“我是问你要继续监视我,还是另有打算?”
诺布被问傻了,他其实也不太清楚自己怎么想:“你知道我不能抗命。”
长琴听罢,轻轻颔首:“好吧,那你好好干。”
多么平淡的回答,但诺布却嗅到一丝危险气味:“喂,那你又怎么想?”
“没事,只要不碍事,我都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