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现在我们该赏什麽给今天最有贞操的状元穴呢?”
滑润一听见“贞操”,膝关节一软,若不是被辰嬷嬷腿卡住著,就会摔下去。其他男妓也都感觉了事情严重性,低下了头。对男妓来说,贞操当然是没有的,夸奖一个男妓的贞操,就象对一个尼姑赞扬她够骚一样。
“滑润知错了,求嬷嬷……”
快如闪电,秋嬷嬷揪拧起滑润的发一耳光煽飞他在地。滑润立即跪起爬到秋、辰嬷嬷脚边。
“一个头牌男妓竟犯如此低下的错误!!!”
“滑润知错了。”
“你是什麽?”
“男妓”
“男妓是什麽?”
“玩物。”
“男妓的功能?”
“侍侯男人,取悦男人。”
“怎麽侍侯男人?”
“用浪叫、用口仕、用肉穴。”滑润回答得战战兢兢。
“回北院,入生园。”
“嬷嬷饶了滑润,滑润错了,再不敢犯了。”滑润连连磕头。
南宫他们他们三人不明白怎麽滑润最後也没有出精,却是要被打发到生园,他们来时才听秋嬷嬷说过生园是配种的地方,而头牌们要18岁才开始进行配种。滑润是今年上半年滑字辈里面才挂牌没有多久的妓,怎麽就去配种?
“恩,在下著实困惑,这滑润相公不赏反罚?”南宫看不见非墨眼中有任何情绪,却又总觉得不似那麽回事,只好开口询问。
“主子当他的穴厉害,精关稳。是被这贱人骗了。他是起了耻念,射不出。”
“难怪刚才‘合声’的时候,他比别人都慢了半分。”
“一个娼妓会有羞耻,那是他们第一课时就必须根除打掉,一生都不需要认识的东西。让他去配种,是让他知道知道什麽是娼妓。”
梓卿见非墨还是不说话,暗想难道我看错了。看了一眼南宫,发现他也在偷看非墨的反应。非墨目光与他们二人相遇,还是一幅平淡无波。无奈南宫开口:“才听非墨说滑润相公不错,本想著今晚要他侍侯你的,梓卿,看样子你是失之交臂了。”
梓卿立即应和:“是啊,是啊。在下还回味著滑润相公那倾城一舞呢,真是余韵无穷啊。”
“这3天给他们几位预留的就滑烟他们4个,这其他的头牌的约早也都排满著,关了滑润生园,夜里还真缺人暖床。不如换个罚吧,别耽误了晚上侍侯人。”南宫转问嬷嬷。
几位嬷嬷看出主子是要给滑润开脱,别说这配种之罚,就是一般的罚有哪个可以三天下床就侍客的,还不要耽误今夜,这明摆著要逃脱刑罚。
他们一贯以严厉调教,铁血规矩、魔鬼刑罚著称。今天却要违了几十年坚守的原则,所以自然不愿意赦了滑润,但是这少主人已经说话了,也不可直接驳回。
辰嬷嬷开口:“既然主子说话,就免他配种。摘牌、封前庭。待伺候几位爷後‘器皿’三月。滑润,若不是几位爷等著用你,就是废了你的穴也不可饶,明白吗?”
“滑润明白。谢主子、谢嬷嬷。”
有童子摇铃,下课时辰到了。辰嬷嬷问秋嬷嬷:“你来总结?”
“你的课还是你做。我们还是看看。”八个男妓站在嬷嬷面前,按刚才被叫出来的先前4人的样子排成一排亮出後穴。辰嬷嬷拿起教鞭,依次戳著、点评著每只穴的毛病、不足之处。逐一评完,宣布下课。有小童递上鞋子,男妓们安静穿好,给嬷嬷及三位福身施礼告退。
星、辰嬷嬷还要留下来写今天的授课记录,他们也就打算回西院。他们步子大,没有一会,就见到了前面那八个男妓,还多了一样只有鞋子的10人。“那应该是春、夏嬷嬷课上的吧?”
“主子猜的不错,头牌们的下课时间一样的。他们回到西院稍做休息,就要开始准备晚上的接客。一般客人都是提前半月就预定的了。”
这近20位男妓虽然都一丝不挂,却不予人一份猥亵低俗之感,即使连他们自己,也都没有一分扭捏、掩藏之态。自自然地几个一起地走著、交谈著。他们走得悠闲自在,却又风情四溢。一颗颗弹翘的臀随著胯动构成极其美丽目眩的画面。只有秋嬷嬷无动於衷,这三位就算见多识广,也不得不承认这些头牌们个个是妖精化身,优雅自若中逼得旁观者口舌干燥。
他们不会就这样走回西院吧?这样才想著。秋嬷嬷已经说了:“菊园门口有一间更衣室,他们每人的贴身童子会为他们更衣。星倌、月倌不接客时都在菊园的,星倌是蓝色、月倌是黄色的短袍,接客另外有接客的衣饰,不可以乱穿。而头牌们自挂牌就在西院有了自己的阁楼,只有上课回北院来。每天和上流人士烹茶煮酒、吟诗作乐,或出入高雅茶楼酒肆,会令他们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所以百年来的规矩,北院无头牌,只有淫贱的男妓。为此他们连短袍也没有,点提他们不要忘记自己是男妓。即使是冰雪天气,他们也要在门口更衣室脱光,只不过是排队跑步快速进入调教室。”
走到菊园大门的时候,果然见头牌们都进屋子去更衣。却边上站二个穿黑衣服的人拦住滑润:“滑润相公请。”
“二位哥,让我家相公穿了衣服就跟您去好吗?”滑润的小童急忙开口。
“你几时见过去刑堂有需要穿衣服的?穿了还不是脱。”
“好歹要我拿一件披风给他。”
“小哥你不用担心,你家相公今日既不是阴茎鞭,也不是肉穴眼,我保证他可以自己走回西院。”
四人走近,二黑衣人不认识南宫守时,顾先给秋嬷嬷见礼。“属下听令先来封滑润相公的前庭。”
“那还磨蹭什麽,想耽误晚上见客不成?”
滑润赤条条如刚才的云思、子夜一般被拴上阴茎牵走。
晚膳後,梓卿想著要看看清桑的卷宗,就早早回到自己的房间。清桑5岁前的记录简洁得就一行字:生於庚午年2月14日,为庚午年第7个降生的婴儿,名午七。
5岁时初见嬷嬷们,被惊为天人之姿,没有按当年被选中的其他头牌一样沿用“宁”字排名,而是单独命名为清桑。自此记录则开始详细起来。每年为一章,有一个调教大纲,大纲後面则紧附上当年的调教成果报告。越到後来越精细,甚至连玉茎的长短、粗细以及重量都有严明计划地操控著。梓卿大略的向後翻看一眼,13岁前的都是调教纲要和报告二份,14岁以後就只有纲要了。最後一章为31章,也就是清桑的35岁,他想不出来35岁的清桑还能够有什麽作用?接客和配种都已不可能。还来不及细看,就有敲门声。是相邻房间的非墨来了。
原来郁风在讨好他的宝贝,想今晚和滑烟、还有一个男妓(云蓧)来个3人行,展尘和南宫去东院了。司马朗月一到晚上就消失了,除了偷会自己妹妹没有别的可能性。估计马上大哥、二哥就要知道自己回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