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神情被燕南飞见了,特别闹心:“你倒真是不知死活,这不是开玩笑,给我认真对待。”
燕裘别这脸,推了推眼镜,摸上桌上被冷待的包裹,拿起信纸刀。
燕南飞急了:“喂!你别打开,那是你爸寄的蟑螂哎!”
“是吗?”燕裘淡定地应着,不仅没有住手,更加利索地开封,掀开盒子,一堆黑色生物蹿出,腾飞。
“哇呀!”燕南飞神色大变,形象尽失,马力全开绝尘而去。
燕裘拂掉肩上一只蟑螂,呢喃:“真巧,我不怕蟑螂。”
话落,他拿出盒中被独立封起的包裹,拆开来看,竟然是生活相册,他被带到这里以后都没有回家取行李,而且也不被允许回去。轻轻翻动这记载着回忆的彩色相页,燕裘唇角轻轻扯起,眼中却有水光浮现,在这生人勿近的房间里,他任由泪光划这脸颊,直至有人靠近,他果断抹掉泪痕,没事人似地带着他的包裹离开房间。
作案工具
就是天大的事,吴水牛这个人一旦决定要办,那就只能用锐不可当来形容。
下楼,把攻往副驾坐上一推,自个发动车子,也不管自己是未成年兼没有驾照,油门一催便出去了。
进了当地最大的药局,吴水牛对比网上抄来的单子,开始捡货。全程阮元沛就默默地跟着,他还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只能愣愣地看着捡进篮子里的ky,套子……居然还挑味道和特色,阮大夫人森森地生起无力感,沉重扶额。
“小子……就不用拿这么多了。”
螺旋?突点?绒毛……这小子不害臊,他都要扶墙了。
吴水牛对架子上各种功能口味的产品甚感兴趣,挑得正兴起,闻言就抓着脑门睨视大夫人,半晌才问:“你不会只有三分钟吧?”
阮元沛眼角轻抽,打牙缝里挤出话来:“绝对让你三天起不来。”
“切。”水牛倒没有意识到自己挑衅了一头饿狼,而是想到别的,于是恍然:“啊,你最近有没有体检?有病没?”
阮元沛的眼角抽得更厉害,牙齿经咬得咯咯作响,恨不得就地把这小子办了。
“我没有病。”
水牛也很干脆,东西往架子上回去,嘟哝:“嗯,我也没有,那就少拿一点。”
“啊?”
“行了,用套子是不舒服啦,你记得常常体检就行了,不过这几个挺有趣的,还是买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一向注重安全性行为,不过对象是这小子,倒是可以开先河……毕竟是决心一起过日子的人。他重重叹息,眼见小子已经往收款台走,一股叫人啼笑皆非的挫败感油然而生:“别的人还真会以为你经验丰富。”
水牛把篮子交给收银员,也不在意对方差点突出来的眼珠子,耸耸肩:“哎,结过婚有儿子的人了,但跟男人……是第一次没错,你不是吗?”
话由这么个十来岁的小伙子说出来,惊悚效果倍增,阮元沛看见收款员差点把ky给丢地上了,不由得重重叹息,大掌按住少年人的脑袋揉了揉:“行了,你不是知道我的喜好?”
不提也罢,提起来水牛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