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口里大叫冤枉:
“陛下,我等世代住在祖屋里,官府来了人,不由分说就要强拆。”
“我们不同意,他们就狠狠打我们,逼我们交出契。”
“我身上的伤就是官府的人打的,凡是不同意的,都会被毒打一顿!”
他身旁的那人也不住点头,露出胸口处的伤痕,给秦霄过目。
堂上的官员们,见状都忍不住大怒。
“丰州官府竟敢强迫百姓卖房,情节令人指。”
“将百姓打成这个模样,确实可恶。”
不过,也有一些的官员有些疑虑。
他们窃窃私语。
“有点古怪啊。”
“是啊,如果丰州的官员敢如此的胆大妄为,为什么有没有准备,让这些人轻离开丰州?”
许多官员也纷纷议论。
“要是稍微思虑周到些的方官,既然作出这种人神共愤的事情,就肯定不敢大意,不可能让他们把这事捅出去。”
更多的官员们只觉得奇怪。
这二人,除了那些鞭打的伤痕,再没有其他的伤口了。
这么说。
他们等于是,安然离开丰州到了京城,一路上没受任何的艰难险阻。
许墨如果真是那么狠毒的人,又怎么会对他们这么轻放手?
秦霄听着下面的各种议论,冷哼了一声。
他心里有了计较。
那些官员能想到的,秦霄自己何尝想不到呢。
但。
他要先听听这些证人自己的解释。
秦霄作出愤怒的表情:“丰州官府如此狂悖,竟敢欺压百姓?!”
“朕必替你们做主。”
“你们有何冤屈,尽管讲来!”
“只要有确实的违法乱纪的行为,朕绝对不会姑息。。”
秦霄掷有声承诺道。
底下官员的质疑立刻打住了。
陈永忍不住高兴,他了解秦霄,知道秦霄最痛恨欺压百姓的贪官了。
只要许墨坐实了欺压百姓的罪名,这小子其罪难逃。
陈永脸上浮现了得意的冷笑,就等着许墨的罪证出现了。
那一人果然张口就来。
“草民举报,丰州官府在拆迁上动手脚,有意欺骗我们。”
“他们承诺每户人家有二十两的补偿银子。”
“可最终落到我们手上的,每户其实只有十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