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要做?」
「嗯。」
宗邢表面鎮定自若,實則手心裡悶出了汗珠。
「其實不是很難啦,」司星鶴假裝自己在回憶,他一邊觀察宗邢的反應,一邊說道:「就是挺喜歡撒嬌的。。。。。。」
宗邢:「。。。。。。」
自己易感期,這麼沒形象?
還撒嬌?大男人撒什麼嬌?
「經常喜歡摟著——」
司星鶴話音剛落,就被宗邢單手一把摟進懷裡。
懷裡人的腰清瘦的很,雖然和女性相比還是健壯許多,但是畢竟是omega,在清瘦里多了一些柔軟。
司星鶴呼出的熱氣撲在宗邢的喉結處,他的話被宗邢的動作一下打斷。
「摟著什麼?」
宗邢低下頭,抬起另一隻手,順著司星鶴的後背,從脊椎尾部緩緩向上,慢慢摩擦、撫摸。
電流感瞬間布滿司星鶴的上半身。
宗邢說:「摟著這樣摸你嗎?」
司星鶴呼吸急促,咽了一口口水。
宗邢繼續道:「還是——」
宗邢將那隻手挪到司星鶴的脖頸,眼神深邃晦暗,拇指划過司星鶴喉結下方三指處的那顆痣,細細描摹。
司星鶴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宗邢低聲說:「喊你什麼?」
司星鶴喘著氣:「夫。。。。。。人。。。。。。」
「不對,」宗邢勾起嘴角,「我是說,易感期的時候,喊你什麼?」
司星鶴心跳巨快,似乎被宗邢好聽的聲音蠱惑,回答道:「老。。。。。。老婆。。。。。。」
宗邢點點頭,很滿意,他輕輕吻在司星鶴的喉結處,留下了一個屬於現在的宗邢的印記。
「那,老婆?」
宗邢的唇離開了那白皙無暇的地方。
「易感期的我,還做了什麼?」
「都可以告訴我。」
第25章
司星鶴背後密密麻麻炸起微小的電流,他渾身戰慄,從後頸到腰線處都滲出薄薄的汗珠。
他像是在夢境裡,又像在虛幻是迷霧中,周身只有宗邢低沉的耳語,和用力包裹全身的木質香。
司星鶴想起那天婚之夜,蝻風睹珈宗邢也是這樣,雖然易感期的他有些幼稚,但做起那事來卻仍然有些霸道。
像是領域內的帝國□□者,司星鶴想要的,宗邢總都要逗上他個幾句,等眼前的人眼淚汪汪了,才心情愉悅地進入下一輪。
此刻,眼前的人似乎和那晚的眼神變化不大,甚至更加蠱惑人心。
宗邢輕哼一聲,用指腹輕輕揉搓著司星鶴的嘴唇,將那處按壓至泛白再鬆開。
「告訴我,『他』親你了嗎?」
司星鶴頭暈暈的,眼神也有些迷離。
「他?」
除了宗邢,自己誰也沒親過。
所以,司星鶴搖了搖頭。
「沒親?」
宗邢有些詫異,做都做了,竟然還沒親?
他一時說不上來是什麼心情。
「沒親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