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我从一个粽子身上扒下来的。”老痒得意洋洋,“怎么样,值——值钱不?”
天真笑了笑,“你是想让我帮你再下一次那斗吗?缺钱啊?”
“这年头什么都不好干,你不怕再进去?”天真吃了口花生米,“三年又三年,你的青春全折在里边了。”
“二进宫可能处罚更重,说不定直接就毙了,你不怕?”
老痒叹气,“没——没办法,我也不想,家里老妈还指望我买套房子呢!”
“我、我都想好了,先在杭州呆一段时间,回头还得去秦岭,怎么着也得倒腾个十几万,到、到时候你也、也得帮我出手点。”
天真还想捞他一把,主动提出可以资助他一些,奈何老痒油盐不进,偏要去秦岭。
半夜时酒局结束,饭店门口天真吹了吹冷风酒已经完全醒了,他看着老痒离去的蹒跚步伐,只觉得世态炎凉。
老痒的身影逐渐变成黑点,直到不见。
王萌萌开着车过来,江栗率先下车牵住他的手担忧的问:“怎么样?有哪里难受吗?”
天真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摇了摇头说:“我没事,就是喝的有点多,老痒的事我们回去说。”
“胖爷我就说他肯定有什么目的!”胖子在一旁冷笑一声。
江栗递上了保温杯:“你喝点醒酒汤吧。”
他闻着浓郁的酒味都有些醉了。
天真冲他点点头,安慰的轻轻揉捏他的指节,接过保温杯喝了几口,几个人上车回了吴山居。
…
刚回到吴山居,天真闻了闻自己身上的酒味表示要先去冲个澡——他家小魅魔有洁癖,他可不想再被嫌弃了。
他擦着头上的水珠走出来,把老痒的事仔仔细细的说了。
“看来这秦岭他是非去不可?”
胖子摩挲着下巴,问。
“我没拒绝也没答应他。”天真有些困倦的将下巴搁在江栗肩膀上,嗅着好闻的橘子味冷香,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耳边:“不知道他要干嘛,我们要走这一趟吗?”
江栗突然开口:“要去。”
几人一怔,同时看向江栗。
“要去的。”江栗认真的重复。
胖子笑了笑:“行,听小栗子的!但咱哥几个都得去。”
“得了,都半夜了,赶紧回屋睡觉去吧,装备的事胖爷我搞定,老痒那边天真你负责啊!使出你那三寸不烂之舌,必须说服他让我们哥儿仨一起去。”
张麒麟默默点头表示赞同。
江栗也点头。
天真笑骂:“好嘛,威胁我是吧?放心,我一定给他搞定咯!”
“我都下过那么凶险的两个墓了,还能搞不定一个老痒?”天真自信满满,表示简直是手拿把掐小菜一碟。
送天真回了房间,江栗刚准备回到自己的房间去,就被攥住了手腕。
天真十分困倦的眯着双眼看他,语气黏糊:“栗子,别走。”
江栗犹豫了一下,红唇微张刚准备说话,眼前就一阵天旋地转,身上多了一个人的重量。
天真紧紧抱着他的腰将他圈禁在怀里,像是离不开妈妈的小狗一样撒娇蹭他:“别走,一起睡嘛。”
“…好。”江栗心软,刚答应了一声,就被迫不及待的天真带着坐起来脱了身上的衣服。
江栗还是穿着他的白t当睡衣,两条白嫩的腿被他紧紧夹住。
天真一只胳膊给他当枕头,另一只手放在他的腰间,这是一种占有欲十分强的姿势。
“晚安,喜欢你。”
小狗困的几乎下一秒就要昏迷也没有忘记说喜欢。
江栗绽开一个大大的笑容,如玉般的手臂也抱住他的腰,轻声说:“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