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赵爷自然不是一般人。
赵家是汴州城数一数二的望族,赵家四爷打小就坐得一手好生意。
();() 在沈三发家之前,他才是真正的汴州城首富,最为擅长抢生意。
这城中谁的生意火了,有搞头,他就挖人再做弄一个差不多的,并靠着赵家的底蕴,用价格把别人挤垮,这才开始吃独食。
可以说,这城中有一段时间,一大半红火的生意都是赵四爷的。
直至沈三到来,赵四爷猛然发现,自己的方法没用不说,还亏了不少。
他是眼睁睁看着沈三把生意做起来的,途中他用了不少方法去打压,可就是压不住。
看着沈三挣钱,赵四爷简直比亏钱还难受。
到了后面,沈三入了仕途,平步青云,赵四爷这才偃旗息鼓,并乖巧的让出了首富的名头,见到沈三都要躲一躲。
可是这并不代表着赵四爷不恨。
他狠得牙痒痒。
可只能忍着。
直至沈三爷接连被贬,连汴州都呆不下去了,狠了这么长时间的沈四爷自然不会让沈三爷的妻儿好过。
斗不过老的,收拾些女人还是轻轻松松的。
沈家越是受折磨,他越是高兴,这青蛇帮之所以收如此离谱的保护费,自然有他的功劳。
见赵四爷不说话,斧头开口道:“你就放宽心吧,如今的沈家屁都不是。你喜欢看着沈家慢慢垮掉,受尽折磨,总要有点耐心。”
赵四爷沉吟道:“我是怕它又盘活了。”
斧头摇头道:“沈家的路都被我们堵得死死的,哪里还有活路。”
“你就等着看戏吧。”
说着,他就起身嚼着槟榔离开了。
赵四爷坐了片刻,不由得露出了一個快意的笑容。
是啊,惨死莫过于凌迟,还有什么比看着沈家垮掉,沈三妻儿却偏偏无可奈何更愉悦的事情?
老子就要你沈家人尽可欺!
赵四爷离开了,茶楼二层的包厢内,有两个黑衣人看着他的背影。
黑衣中年人脸上长着褐色斑点,说道:“你为何会对沈家和赵四的恩怨感兴趣?”
旁边,脸色阴鹜的年轻人说道:“我其实关心的只是沈家。”
“沈家?”
“叔父开始让我来这屁地方历练,我很不乐意,你也不乐意,于是我问过他缘由,他只给我写了一个‘财’字。”
“财?”褐斑中年人眼神疑惑道。
“我也是后来才想明白,我们鼎云阁不缺财,如果缺的话,自然是缺大财。”年轻黑袍人说道。
“可是沈三已倒了,这沈府已落魄到被一个帮派拿捏了,哪还有什么大财?”中年人困惑道。
年轻黑袍人说道:“沈三刚来这汴州时,不过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乡下人,他凭什么能在三年内做到首富?”
中年男子陷入了沉思。
“他聚财的本事很不一般,恐和财神有关。”
“财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