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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琪脱臼(第2页)

“微臣下去准备药材。”余赫躬了身先下去,想起了什么又说道,“绵德阿哥那边,因为有五阿哥护着,伤得还没爷重

呢。”

余赫退下,全有海也没了再待下去的道理,偌大的寝殿里,只有两人四目相对。

永琪躺在床上,也没有手拉她,可她又不靠过来,他只能努力地屈了屈手指,想勾她过来,却不小心牵引了身上的伤,到底是脱臼,疼得厉害,他皱紧了眉头,“嘶”了一声。

“你动什么!”以筠心中气恼,他急什么!自己人都在这儿了,还能跑了不成。

她靠得近了些,却不敢碰他那只伤了的手,想起余赫说他另一只手有擦伤,忙去看他另一只手,可他却反常地藏着那只手不让她看。

“为什么?”她狐疑地问。

永琪不敢与她对视,只囫囵着说道:“小伤没有什么可看的?”

寥寥几个字,越说越没底气,在以筠越发冷淡的视线里,他还是伸出了手。

以筠本以为,这该是一处说轻了的伤,可他抬手的时候,她却只注意到了他包裹在手上的丝帕,浅紫色的丝帕,有些泛白,像是洗过好几次,一看便是女儿家的东西。

她看了一眼永琪,没有问他为什么会有一方女儿家的丝帕,她轻轻地解开帕子,伤得确实不重,缠一块帕子在手上也不过是因为出了点血,也怕脏污了伤口,反倒小伤变重。

她松了口气,这才打量起那方帕子来,浅紫色的桑蚕丝,帕子的一角绣着几株芍药,绣工精细,那桑蚕丝和绣花的丝线还想着银丝,一看便知绝非寻常女子可用

如今帕子上沾了一点血迹,有些脏了。

以筠拿着那帕子端详了一会儿,一眼都没看永琪,甚至都忘了他还伤着,脑子里已经上演了无数场电影。

忽然,她想到了什么,问:“这是我的帕子?”

虽说是问,可她坚定得很。

她从不缺这些东西,可若非见到这芍药上的一处错误,她还真就误会他了。

这芍药本不绣在那儿,全因她女红生疏,在那边先落了两针,才被刘嬷嬷在角落绣了花补救。

她原先落的那两针是绿色的线,后来在角落里绣花,到那边时用的是红色的线,所以这一处,有些红中带绿。

她想起来这方丝帕了。

“是那年三月节,我同三哥一起出来,你倒茶的时候烫到了,我用它给你擦来着,你就收走了?”以筠把自己的回忆一一说出来,在永琪讨好地伸出右手拉她的时候,肯定了自己的猜想。

她无奈地瞪了永琪一眼,嗔怪:“真是难为你藏了这么久!”

还洗了这么多次!

永琪讪讪一笑,捏住了她的指尖,说道:“你的东西,我怎么敢随意放呢?”

以筠轻哼了一声,嘴上不说,可心里却是微微荡漾,可这会儿并不是谈情,她看了一眼他还没有动过的左手,问道:“疼吗?”

永琪拉了拉她,让她靠自己近些,于是她便干脆挪到了他身边,几乎是趴在他床边。

“刚摔倒的时候有些疼,现下若是不动,倒也不疼了。”他如

实相告。

以筠离他又近了些,想指责他不顾自己的安危,却又说不出口,有所顾虑。永琪看透她的想法,低声解释:“绵德是大哥唯一的嫡子,又是大哥临终前托付我和四哥要好好照看的,那样的场合,我不能看着他摔下来,当年永璇……你也知道。”

八阿哥永璇,三岁时贪玩爬树,一时不慎,跌了下来,摔断了腿,那会儿年纪小,养了一年,终身腿疾。

她有一会儿没说话,她知道他的心,所以纵然心里自私地想骂他几句不顾自己的身子,却也说不出口,只能重新从腰间抽了帕子,替他擦去额前的汗,低声埋怨:“还说不疼呢!汗就没停过。”

殿门被人推开,云启领着余赫进来,手里端着的红木盒里,摆着正骨后要用的木板还有处理他左手擦伤要用的药酒和纱布。

永琪看了一眼以筠,朝云启说道:“叫语芙扶着福晋回后院换身衣裳,重新梳妆再来。”

以筠瞪他,知道他是要赶她走,轻哼一声:“我不回去。”

他轻叹一声,他的这位福晋有时候犟得很,他柔声问:“一路骑过来不累吗?”

以筠低垂着头,没有出声,累吗?累都累死了,他从来没骑过这么远的路,可还不是担心他?

她不说话,他便懂她是铁了心与他怄气不走,他强忍着身上的疼痛,用右手轻轻地碰了碰她的发顶,说道:“我怕你害怕。”

她心下一颤,抿唇

轻笑,本就是靠得他很近,这会儿索性半伏在他肩头,把脸埋在他肩上,看不见余赫,永琪也同样看不见余赫。

永琪鼻息间都是她身上淡淡的香气,还有笼罩着自己的暖意,他喉头发涩,反应过来后,还没想好说什么,就听见她说:“看不见就不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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