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电梯,安湛去开车,那对人的车就在他们後面,看著中年男子殷勤地扶著美大叔的腰上了车,才颠颠地跑到另侧进了车门。临上车,又盯了眼安湛和小谢。
小谢也在看。
安湛握住他的手:“我们也会像他们的。”
“滚,你要是不好好治病,那麽老了还瘫在床上,你自己喝西北风,谁伺候你!”
安湛一手搂过他:“我们到老也会恩恩爱爱。”
小谢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不过嘴角还是牵了丝笑。
其实他比安湛更早看到那对老情侣,还听到旁边欧巴桑护士说这两个人是兄弟,在国外生活了好多年,回来就是为了治病,接著就感叹医生如何了得等等。
怎麽可能是兄弟。
不过看这年纪,顶多也就是五十年代末生人,是国外长大的?但是听他们说中文,虽然带了口音,还是普通话的腔调;若说是国内的,那可太也坎坷,基本不可能。
他摇摇头,不再想,侧脸看看开车的老安,这家夥,大概还是因为昨晚上自己的话吧。
其实,他也只是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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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新的一月,真是好快啊!
昨天小悬八点半上床,太累了,累得想撞墙,上床还想看电视,结果立刻入睡了。
新的一月,似水流年应该会继续更新。
不过大家好像对古代文文不感兴趣。其实小悬突然很想写古代文了。
☆、追39七-40(完结)
小谢到最後也没明白安爸安妈的意思。不过虽然没正面同意,却也没反对,还变相让他们住在一屋里,他的礼物也都收下来了。
其实,自从和老安复合,他一直在想这天,他并不是意气风发的少年人,毫无打算,相反,这麽多年的销售生涯,使他切实地明白四个字“事在人为”,很多事情,采用不同的做法效果也是截然不同的。
虽然安湛早已出柜,因为父母的不同意而和自己分手并不可能,但毕竟是血亲,血浓於水,他不想因为自己的缘故给双方都留下缺憾。
第二天,他早早拉了安湛起床,前晚两人并没动真格办事,安湛知道他不想给父母不好的印象,也就乖乖起来。出了房门,桌上摆满了牛奶、煎蛋、吐司、稀饭、酱菜、豆浆、油条、豆腐脑和煎饼果子等等一拉杂吃食。小谢心里一暖,都是为了照顾自己的口味吧?
“小谢啊,你家里知道了没?”安妈妈边喝粥边问。
“还不知道。”
“那以後──”
“我妈妈过世了,爸爸也重新结婚。”他顿了下,知道老人忧心的是孩子、後代问题。“看以後条件,如果允许,就去领养。”
安妈妈一听,就明白小谢的家庭阻力不大,没再问,继续给他碗里倒豆浆。
安湛看向小谢,看如今两人的架势,多半以为家主是谢灵运,家主婆是安湛吧?
什麽时候变得这麽有担当,而自己还心甘情愿听他安排,每当被他安排在他的生活里,还会生出巨大的安全感幸福感。
“都听他的。”他呵呵笑著,给老妈瞪了一眼。
40继续吧(不是结尾的结尾)
是2006年7月10日动笔写。
本来早就把文字这件事放下了,可是那天生日,邹敏毓、黄春、林颜颜,当然还有安湛,都来庆生。邹老师是网络小说绝对拥趸者,黄春中文系毕业总是自诩文采风流,属於出去旅游诗兴大发,写完了还得给他老婆发短信共赏那类主,於是,两个人在那里争得热火朝天,这个好看那个不好看的。
我觉得自己是不是out了,他们讲的那些小说,我看过的真是寥寥。
不知怎麽,两个人又把火引到我这里。
“谢灵运,你给去写个文去,每个伟大的作家都是从写自己的故事开始的,你三十岁都没满,还来得及!”邹敏毓意气高昂。
我能写什麽啊,早没那个心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