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时间隔得太久,她不知道这身子大前天早上才被他狠狠爱过,现在还没恢复,只觉花园门口那颗小红豆被他粗粝的指肚一揉,酸胀得厉害,打了个哆嗦,并拢双腿,低呼“痛”。
此刻郑宗城却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
他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却很明白自己要做什么。
浪费时间让她适应,就是给她时间去犹豫去拒绝。
郑宗城迅速将戚世恩挨着沙发靠背的一腿捞挂起来,虎腰一沉,寻到穴口,只是探了两探,便用力挤了进去。
那张可爱的小嘴费力吞吐着他的巨兽,最外边一圈泛起又嫩又肿的肉肉,清亮的水花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趁着巨兽退后的机会溢出,浸入沙发边沿,染出一朵朵小花。
戚世恩的哼哼声都吞没在他炽热的亲吻中。
戚世恩的贝蛤里像水蜜桃似地,汁多肥嫩,腰肢和胸部捏起来手感极好,滑溜溜,软呼呼,却又弹性十足。郑宗城从来不否认,他爱死了她的身体,犯毒瘾般沉迷于这个女人给他带来的感官刺激中,尤其是经他开发调教过后,更加妖媚得一发不可收拾,令他爱不释手,不艹烂她不舍得收手,回回如此。
进去以后,他九浅一深地磨动着,这才慢条斯理地打开她蜷缩的上身,将隔在两人中间层层叠叠臃肿不堪的浴巾浴袍一一脱下,由始至终堵着她上下两张嘴,不给任何废话的机会。
戚世恩的身体被他打下了太深刻的烙印,没两下潮润得更加厉害,郑宗城顺势进一步深入,把身体的重量沉沉压在她身上,密不透风地缠绵着。
他在她体内画着圈,从上壁开始,沿着穹窿由上至下由右至左地磨,再从左往右,狠狠顶回最初的位置——她花。径上壁最敏感的点,如是往复,不过几分钟,戚世恩就颤。抖抽搐着丢了身子。
他却趁机发狠发凶,不顾她的酸涩娇软,又快又促地冲刺起来,每次都几乎顶进她的子宫。
“……受不住了……轻,轻些……”
平时戚世恩不至于如此不济,可这副身子刚被用透,她又想着这是最后一次与他欢爱,无论生理、心理都格外娇弱。
又泣吟两声,哀哀地求他,往常他会慢下来等她适应,但这次却更加凶狠,大手牢牢扣着她白雪雪的臀,用力地托着往外掰,迫她打得更开,以容纳他的巨硕和猛攻。
以前被他弄得狠了,戚世恩会缠紧他的腰,努力提腹,花径模仿巅峰时抽搐节奏努力扇鼓,舌和唇尽力膜拜亲吻他胸前的暗红色,这样,他会为她疯狂,他会变得更有攻击性,但全力的冲刺后,便是灿烂的释放。
郑宗城是个高质量的男人,一场运动往往可以持续很久,且能保证过程激情四射,高潮迭起。但释放之后,他鲜少趁胜追击,只要她乖些别去招惹他,往往能挨到天亮睡醒再承欢。
但今晚,从一开始就彻底失控。
她想提腹缩阴,他就用力压开她的腿,把花径拉得又浅又宽,以容他进得更深更幽。
她想摸他亲吻他,他就干脆把她调个头摁趴床上,将她双手扣在背部,毫不怜惜地骑着小母马冲刺。
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感觉到埋在体内的那根热铁陡然胀大,感觉到他的节奏失去连贯,好不容易看到尽头的曙光,他却突地撤了出去!
戚世恩上半截趴在地毯上,维持着小屁股高高翘起的动作,那被撑开的花蕊半晌合不拢,晶莹中带着些白浊的液体从那幽深的小黑洞中如蜂蜜般涌出,沿着大腿,把本就潮润的地毯浸染得愈发糜艳。
她腿筋奇痛,已经动弹不得,娇喘连连,晕头转向地扭头看他。
却见他已经麻利地戴上了小雨衣,见她偷看他,竟对着她邪魅一笑,冰眸深沉,望之无底。
被他缓过劲儿,又戴着防弹衣,到他尽兴前她又不知要遭多少罪。
戚世恩顾不得痛,赶紧拧身,却被郑宗城扑过来压了回去。
“腿要断了……呀啊!”她失声惊呼,底下又被塞得满满当当,他不给她反应的机会,马上发动新一轮攻击。
“……换,换个姿势好不好……”她知道他绝无可能放过她,但求少遭些罪,又柔又媚地哀求他,两目盈盈欲滴。
郑宗城搠了她两下,揪着她胸肉重重揉了几把,这才撤出,把她提到书桌前。
她面对他被打开,书桌的高度于他身高而言偏矮,他就让她娇嫩的屁股悬在外面,两腿挂在他手臂上,小花口朝上绽放着,巨硕浑圆的大棒挑开她绵腹之下微微启张蜜水淋漓的小嘴,迅速陷没在热情如火的红脂堆中。
戚世恩一声颤哼,赶紧伸手去摸他胸膛上的暗点,才堪堪碰到,就被他单手狠狠扣住两条粉腕,牢牢压制在她头顶。
他就势压低头,灼热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布满红印的脖项上:“喜不喜欢,嗯?喜不喜欢我插你?”
这种时候的男人最是忤逆不得,越忤逆吃的苦头越多。
戚世恩被他弄得心儿发慌,闻言赶紧点头。
“喜欢吗?”他恍若未见,动作益发粗鲁,顶进去,狠狠地捣搅一番,再拖着嫩肉抽出,如是折磨着她。
戚世恩拼命点头。
他形同入魔,锐眸浑浊,拇指摁住她的唇,恣意蹂躏:“不会说话的嘴……还不如堵上!”
戚世恩哪会听不懂,底下又挨了他重重两击,被挑得花容失色,只得大口大口娇喘求饶:“喜欢,喜欢!”
“怎么喜欢,说给我听,否则……”他噙着志在必得的笑,直勾勾俯视着身下软烂似泥的她。
戚世恩合着两世跟郑宗城滚了快二十年床单,自是明白此时说什么能逃过惩罚。以往是夫妻间情趣,她说起来百无禁忌,可现在两人明明就要分手,以后要再相见,想起这些话来,她还如何在他面前抬头做人?
光是想想,她便双颊羞红欲滴。
郑宗城知道戚世恩在床上是个奔放的主儿,鲜少见她如此小女儿娇揉作态,十分新奇,不觉心神一荡,撤了钳制,两手摸上她两团又弹又滑的胸肉,不几下,就捻得白雪中间两朵小嫩萼又硬又翘。
那儿是女孩子的软弱处,尤其是它苏醒挺拔后,男人稍稍用点儿力,女孩子便要痛得吃不消,可那种痛,是带着极致的愉悦和酥麻,上面痛着,花底流膏淌蜜,泛滥成灾,在男人肆意的攻伐抽送中变得愈发狼藉污浊。
戚世恩应接不暇,被折腾得死去活来,又不是头回被他弄得如此狼狈,也不是贞洁烈女,还怕什么丢人不丢人,双目一闭,嘤嘤呓道:“喜欢,喜欢大鸡鸡插我穴穴,嗯……嗯啊……想,想要你捣,捣烂我……求,求你了……给我,要坏了……真的要坏了……”
“你说你是不是个荡妇,骚货?”郑宗城愈发放肆,捻着她两束美蕾,来回地搓。
自我作践的淫言秽语和羞窘加深了女人的敏感,戚世恩但觉电流再度贯穿全身,又要到紧要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