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紀言慢慢走上前,來到了黑古堡前。她站在門前緩緩推開門露出一條縫,在外觀察了一下才進去。
實木門被重重推開,靜悄悄的沒有發出那種吱呀聲,阮悄悄走進去關上了門。
一樓很大也很暗,空蕩蕩的。除了在火爐旁搖曳的火焰,阮紀言就見不到一個活動著的物體,牆壁的角落還掛著幾張蜘蛛網,地上有踩在灰上留下來的腳印,看著真的不像有人住的樣子。
她往樓梯處走去,漸漸的聽到了一些聲音,好像有人在說話,還有女人的哭聲。
第2章
遊戲加載中(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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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走到樓梯口站住,阮紀言就聽到冰冷無情的系統提示音響徹整棟樓。
她從一樓樓梯縫隙向二樓看去,上面有燭光,人影在光下閃動。
阮紀言一邊看一邊悄聲往上走。
第二層樓樓梯口一處空曠的地方,在四處走廊的中心口,哪個方位都能看的清楚。
這擺著一張長桌,八座的,上面還擺著一個燭台,每個對應位置上還擺著一張紙牌。
座位上坐著七個人,三男四女,表情嚴肅,好像在糾結著什麼,整個桌子被緊張的氣氛包裹。
他們在票選臥底狼人,只有選對了狼人才會消失在他們面前。而他們之前幾天已經選了五輪,每次都選錯,所以每天都會死一個。如果再投不出正確的狼人,那他們幾個也將會在不久的未來無知的死去。
一個女生先開口說話:「別投我,我剛才救了你們,我不是狼人!」她表情慌張,身體不自主的在顫抖。
雖然遊戲裡死亡只是數據清零,無法參與之後的副本劇情,但是到遊戲結束之後還是能回到現實世界的。
被捲入副本中時系統是這樣和他們說的。
但幾個人還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敢出聲,手裡拿著一隻筆和一張白紙,各懷鬼胎。
幾個人都是在這個遊戲裡認識的,前不久一醒來就發現自己來到了這個陌生的環境。
面對一切的未知,只有一種提示:要想活下去,就要完成劇情。但是他們只有在npc手下活著才可能真正活下來。
因為沒人能確定是否遊戲裡死掉之後真的只是數據清零,「死了」的人也無法告訴他們。
說他們是一群患難與共的朋友,可他們又各自在暗打算盤。
「憑什麼相信你,你只不過是提醒了一句小心周圍的東西而已,更何況現在我們沒說要投你,你就那麼激動,是做賊心虛了嗎?」靠她最近的男生皺著眉,看了她一眼朝著她喊。
「你胡說,我沒有做賊心虛!」女生激動的拍了一下桌子,大喊道。
「我覺得她沒有那麼大的膽子,也……沒有那麼聰明的腦子能夠對付我們那麼多人。」一個紅衣女生看不下去幫忙開口。
「你!」被說到的女生還想再反駁,卻不知如何下口,她說的的確是事實,自己沒有那麼大的本事。
「不管怎麼樣,我們都要投出一個人進入燭廳,否則都得死。」坐的最遠的一個眼鏡男推了推眼鏡說。
在他說完這句話之後所有人又都安靜下來,想要儘量降低存在感。
他們之前進來時一共有十二人,在經歷好幾個夜晚之後只剩下了八個,那幾個人只有一個是被狼人殺死的,其他的都是他們投出去的。
目前來看,眼鏡男是等級最高的,他能查看到一些死者死時的信息,也是他能力最大,所以他說的話其他幾個人都很信。
「尤傑,你不是能知道一些死者的死亡信息嗎,這次知道了些什麼?」另一個男生問他。
眼鏡男再次推了推眼鏡,鄭重的說道:「沒有大收穫,看死狀唯一能確定的是尹晴是被狼人殺死的。」
他之前在接觸死者身體時,系統給出的提示是狼人所殺,其餘的就沒有任何提示了。
幾個人在聽到沒有任何有用的提示時,都喪氣的低下了頭。
「這是狼人三天來殺的第二個人了,今天是第三晚,必須要有一個人被投出去,不然那東西會把我們全殺了的!」
「噠——噠——」突然從一樓樓梯處傳來清脆的被拖長的聲音。
幾人眼睛睜大,神經緊繃著死死盯著樓梯口,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就像拽著他們心弦的一隻手,掌控著他們的心跳。
昏暗的環境下根本看不清楚來人,「哎呀!」直到聽到她說了一句話,眾人緊繃的神經才在一瞬間鬆懈下來。
本來一邊吃瓜一邊上樓的阮紀言腳一軟,她上樓時被什麼給絆了一下,險些摔倒。她小心翼翼的將絆到她的東西撿起,繼續走上了樓。
眾人終於在燭光下看清了她的樣子,先是一頭淡粉色長髮,以及長發遮蓋住一半的面容,穿著一件黑色晚禮裙,白細的腳上踏著一雙黑色細高跟。氣質不凡,高貴典雅,與當下的環境格格不入,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來度假的呢。
七人進入防備狀態,在這種環境下真的很難確定她是不是人?
如果她是人,那她是怎麼逃過狼人的抓捕進來的,況且這棟樓外面都是大霧,要想從外面進來,除非是高階大神,否則都會迷失在外面屍骨無存。
她的氣場很強大,眾人心裡已經開始發慌了,這個東西如果是個人,那她一定已經到達高階位了,如果她不是人那他們七個今晚都得一起死在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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