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狽的要死。
「沈昌亦表面上依舊很看重我,每隔兩個月就帶我去世界各地看病。但有一天我難得回家,拿一份我母親留下的不動產資料,卻碰巧聽到他同我繼母說,讓她不要總和我過不去。」
沈鬱抿了唇,聲音是漠不關心的冷淡。
「原話大概是——『沈氏一半的資產在他母親名下,簽了財產公證的,我也沒辦法。但其餘的,他沒能耐跟你兒子爭,你跟他計較什麼?』」
林循聽著,忽然伸手抱住他,把臉埋在他胸口。
這是她第一次聽他說起家裡的事,父母的事。
她胸口一陣泛酸,問他:「然後呢?又為什麼來這裡?」
「就是覺得找不到出路了。」
「不管是未來,還是你,我好像都弄丟了。」
他輕聲地笑:「所以跑到外面喝了個爛醉,吐了一晚上,昏昏沉沉地睡到第二天,卻還是夢到你。」
林循吸了吸鼻子,哽咽地問他:「夢到我什麼?」
「夢到你曾經跟別人說——」
沈鬱的喉結上下滑動著,聲音帶了笑意,「說我很聰明,學什麼都快,未來興許能當個律師……還誇我聲音好聽,說不定能做個頂級cv。」
林循一怔,她說過麼。
她竟然都不記得了。
仔細想想,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
有一次大家在感嘆,替沈鬱惋惜,猜測他未來不能繼承沈家的家業。
她便覺得奇怪。
有什麼好惋惜的,他天賦異稟、有手有腳,不管走哪條路,都有無窮的可能。
就是比旁人艱難些。
沈鬱冰涼的手指穿插進她的發里。
他輕輕將她摁在懷裡,忍不住抬起她下巴,親了一會兒,又去吻她的耳朵。
「我就想著,什麼樣的土地,能養出這麼個姑娘呢?忽然就想到這個地方看一眼,也想給自己一個機會,看看能不能得到什麼啟發,怎麼走好,我接下來的路。」
「所以我就來了。」
他的聲音越來越低,手指沒分寸地一件件剝-掉她的衣服。
舌-尖勾著她耳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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