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鹂双手努力挣扎着,想解开捆绑在身上的绳子,可是赖二怕他们逃脱下了狠手,绳子绑得十分的,她的手臂被勒得生疼,绑在身上的绳子却纹丝不动。
实在是没有办法解开,莺鹂气得大喊道:“赖二,你疯了,赶快把我们放开,听见没有,再不放开我可就喊人了,要是惊动了老爷,看你怎么收场。”
“哎呦呦,我好害怕啊,拿老爷吓唬我,我告诉你我赖二可不是吓大的,你想跟我玩心眼你还嫩着点,哼,给我老实点。”
“你,你个卑鄙无耻的小人,你凭什么捆我们,赶快把我们放开,我警告你最后一次,你再不放开我和湘水,我真的会喊得。”莺鹂只是想吓唬吓唬赖二,她其实并不敢喊叫,这要是把其他人都招过来,那小姐爬墙出去的事府里上下不就知道了,她忐忑不安的四下张望这时候千万不要有人过来啊。
赖二见她并不是存心想喊,便断定他们俩一定心里有鬼,这件事他做得太明智,这样一来他的胆子就更大了,他拉了拉捆在他们身上的绳子确保他们不会逃脱后,他走到莺鹂身边,伸手摸一把莺鹂的脸蛋,猥琐的笑道:
“小宝贝,你倒是喊啊,喊得越大声越好,最好把全府的人都喊过来,让大伙都看着你们都在这里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快喊啊,大爷我等着听呢。”
“滚开,拿开你的脏手。”莺鹂一脸嫌弃的把脖子往后缩,躲开他的触碰,她恶狠狠的瞪着赖二道:“赖二,你够了,你究竟想干嘛你痛痛快快的说,别拐弯抹角的,我只是不想把事情闹大,你要是在这样无耻,我真的会喊人的,大不了鱼死网破,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到时候我到老爷面前告你一状,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告我,哼!不知好歹的丫头,你想告我,告我什么啊。告我把你们骗到这里?告我让你们在这里滚成一团卿卿我我?告我把你们捆起来?我告诉你我不怕你告,你们干的这些丢人现眼的事可都不是我赖二怂恿的,都是你们自己做的孽,我最多就是给你们添把火。”
他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等到了老爷那我就告诉他,你们不知廉耻在后院野合,被我撞见打算私奔出逃,我为了维护裘府的名声,大义灭亲亲自捆了你们交由老爷落。你说到时候老爷是信我还是信你们呢?”
“你,你胡说,我和莺鹂清清白白的,我们什么事情都没有做,你怎么敢诬陷我们那个什么?”湘水涨红了脸,义愤填膺的说道。
“死胖子,死到临头还嘴硬。”赖二用力踢了一脚湘水,“什么都没有做,谁信啊,那你倒是说说看你们两个人为什么会在这僻静无人的后院,墙角的那把楼梯又是怎么回事,这不是要翻墙私奔还是什么?说啊!”
“我,我是因为小”小姐的姐字还没说出口,莺鹂就用身体猛撞了他一下,拿眼神警告他,没有办法,你只能闭紧嘴巴,不敢开口说话。
赖二见此笑得更欢,“无话可说了吧,我看你们就是做贼心虚,这要是交给老爷处理恐怕你们会凶多吉少哦。不过嘛,我赖二这人一向菩萨心肠,不忍心看你们落得如此凄惨的下场。念在我们相识多年的份上,我这次可以放过你们,只是…”
“只是什么?”湘水听见可以放过他们,不假思索的问道。
“你激动个什么鬼,你这个没用的东西。”赖二猛踹了几下湘水的侧腰,湘水疼得在地上出杀猪般的惨叫,趴在他身上的莺鹂听得直掉眼泪,她滚到旁边替他承受赖二的暴怒。
见脚下躺着的是莺鹂,赖二收住脚,他蹲下身,野蛮的用力掰正莺鹂的头,强迫她看着他,道:“小宝贝,这件事情说好办也好办,说难办也难办,关键就看你的态度,你若是许我一夜风流,这事情我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生过。若是你不愿意你就别怪我赖二心狠手辣。”
“我呸。”莺鹂朝他脸上吐了口吐沫,“你个不要脸的东西,想让我莺鹂跟你一夜你做梦去吧,我就是被老爷打死,我也不会让你这种小人称心如意。你给我滚!”
赖二抹了一把脸上的唾沫,不可置信的看着莺鹂,没想到她居然不同意,“你你你,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现在我只是让你陪我一晚,要是把我惹急了我可就不是这么简单就能打的,你可想好了,与其跟着这个死胖子,你还不如跟着我,你说是不是,小宝贝。”
贼心不死的赖二还想凑过去轻薄莺鹂,他刚把头伸过去,莺鹂看准时机一头撞了过去,撞得赖二头昏眼花,摔倒在地上。
莺鹂破口大骂道:“赖二,你个无耻败类,这是你姑奶奶给你的一个教训,老虎不威你当我是病猫,你再敢过来,我要你好看。”
眼冒金星的赖二倒在那里捂着头哭嚎,“哎呦,疼死我啦,疼死我啦,我的头,我的头。”
鬼哭狼嚎的好一会儿,赖二才从地上爬起来,他见威胁是不起作用了,可也不能这么便宜他们,“莺鹂你别得意,你不想让我好过,你们也别想好过,我这就去告诉老爷,看他怎么收收拾你们。”
他冷哼一声,转身向前院跑去,兜了一大圈也没有见着老爷,他逮住一个小厮,道:“看见老爷了吗?”
赖二在府里无赖是出了名的,那小厮也不敢跟他多做纠缠,道了句老爷还没回来,就灰溜溜的跑了。
“跑什么跑,我有不会吃了你,真是的。”赖二得知老爷还没有回来,自己的报复没办法实施心里很不痛快,“不能就这么算了,爷爷的。”他决定先去找张全,让他来处理此事。
管家张全因为花园那边舞台塌了的事情已经忙活了一个早上,眼见舞台修复的差不多了,只剩下一些收尾工作,他便马不停蹄地赶回库房,继续准备三日后太后的寿礼。
一些简单的基本礼节性的东西他已经准备妥当,可还差一件最重要的东西,老爷交代他要在太后寿宴当天向太后献上一份独一无二的珍贵礼物,让他必须准备好,否则,拿他试问。
他已经连续头疼了好几天,这普天之下有哪样礼物能比皇宫里的东西珍贵,还要独一无二让他上哪去找呢。他望着这满屋的金银财宝,古玩字画头疼不已。
苦恼中就听见库房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厨房里好吃懒做的赖二在门外叫唤着:“张管家,大事不好啦,您快过去看看,莺鹂和湘水要私奔啦。”
张全皱起眉头,“私奔?这又是唱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