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秉燭興高采烈地回來,剛把酸辣粉放穩當,就被紀向晚一把拉進了懷裡,葉秉燭驚了一下:「你幹嘛!差點打翻!」
紀向晚不知道什麼時候把喧囂的碟片暫停了,屏幕停留在炮灰紛飛的場景上,紀向晚語氣不善:「一碗酸辣粉這麼寶貝?」
葉秉燭起也起不來,被迫趴在他身上跟他對視:「你發什麼瘋呢?你連酸辣粉的醋都吃?正好,我那碗醋多,讓給你。」
紀向晚伸手就捏他的下巴,葉秉燭危機意識極強,立刻偏頭去躲,把臉埋在他身上不抬頭,悶聲嚷嚷:「你生哪門子氣呢?又想咬我,做夢!」
紀向晚就換了個地方下嘴,對著耳朵就啃,啃完又去啃後頸,給人啃的嗷嗷叫,葉秉燭伸手去拽他:「嘴下留情,你說說我錯哪了?立刻認錯行不行?」
紀向晚終於捏上了他的下巴,表情還很委屈:「你都沒叫過我寶貝。」
葉秉燭語塞地看他,想了半天才想起來到底什麼時候踩著他脆弱的心理防線了,葉秉燭一拍大腿:「你早說啊,這還不簡單,現在就叫。」
紀向晚一臉期待。
葉秉燭:「寶貝兒,酸辣粉要涼了,涼了就不好吃了。」
紀向晚:「……」
咬他。
一碗酸辣粉吃的驚天動地,葉秉燭感覺自己的嘴被紀向晚咬的,變得無比脆弱,一碗微辣的酸辣粉把他吃的直跳腳,一邊跳一邊怒罵罪魁禍。
紀向晚也有點看不下去,給他拿了過今天份量的冰糕鎮鎮辣,葉秉燭卻突然get到掙破紀向晚統治的辦法。
因此這位絲毫不領情,看起來似乎疼的不輕,後來還啪嗒嗒地掉眼淚,紀向晚趕緊去看他,又去翻醫療箱要給他塗點藥,葉秉燭就痛罵他:「你都給我咬破相了,我不塗藥,難聞死了。」
紀向晚就小心翼翼給他吹了吹:「疼這麼厲害?那你還堅持把酸辣粉吃完?」
葉秉燭瞪他:「酸辣粉是無辜的,有罪的是你!你屬狗的吧!」
紀向晚安撫地摸摸他的頭:「那怎麼辦?要冰敷嗎?」
葉秉燭淚眼朦朧地看他:「要吃薯片。」
紀向晚:「……你有點動機不純。」
葉秉燭立刻捂著嘴開嚎:「家暴了!我的嘴好疼!」
紀向晚投降了,把薯片遞到他手裡:「好了,吃吧。」
葉秉燭看他,張開了嘴:「餵我。」
葉某人表面上一副苦大仇深,心裡暗爽的不行,指使人指使完了,都躺下睡覺了,還質問他:「你以後還咬不咬我了?」
紀向晚抱著他給他順毛:「錯了錯了,不該在你吃酸辣粉之前咬你。」
葉秉燭:「嗯?」
葉秉燭:「你什麼意思?別的時候就能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