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
「我的畫可沒有這麼多條腿。」
「可是你畫過一串人頭!」
「我畫頭可以,它長腿就不行。」
「我的天,大自然要圍著你轉嗎?」
「。。。。。。」
許青沉無言以對,別開臉,不願意去看沈煦川手裡的東西。
他不怕爬行動物,相反,他喜歡蛇或者是蜥蜴,他經常畫美杜莎,但受不了腿多的生物。
沈煦川偏偏不遂他的意,好不容易找到他的弱點,怎麼可能輕易放過。
思忖了片刻,沈煦川提出一個條件:「老許,你親我一下唄。」
這種要求不需要動腦子思考,許青沉毫不猶豫地勾勾手指,厲聲道:「把那玩意扔了,你過來。」
沈煦川本來沒抱希望,想不到竟然威脅成功了!他立馬放生爬蟲,兩步飛到許青沉面前,「你真的。。。唔。。」
話還未說完,許青沉臭著一張臉抓住他的衣領往前拽,然後張開嘴,懲罰似的咬住了他的上唇。
咬一口,立馬松嘴。
沈煦川都來不及享受,只能靠唇瓣那輕微的刺痛感來回味。
天生容易被滿足的他還是開心的笑了,」老許,你吻我了。「
許青沉糾正道:「那是咬。」
「我不管,反正你的牙齒碰到我的嘴唇了。」
「。。。。。」許青沉趕忙用手捂住九斤的小耳朵,「小瘋子,你說什麼呢。」
「事實。」沈煦川抬起下頜,「對吧,小九斤?」
九斤拍拍小手,歡呼道:「蟲蟲,蟲蟲。。。」
她咿咿呀呀的童音使清晨顯得格外歡快,仿佛春天已經來臨。
蟲蟲立功了。
草原音樂節兩點準時開始。
現場人山人海,來自五湖四海的朋友們共同歡呼,好多人拿著各種樂隊的旗幟揮舞,還有抱著吉他等待偶像簽名的樂迷。
這種場景讓許青沉想起那次在c市舉辦的賽車運動,他當時是抱著好奇心去找沈煦川。沒錯,他就是為了沈煦川,他從不欺騙自己,但是沒打算把這件事告訴沈煦川。
如果跟對方說自己去看賽車,憑藉沈煦川那『自戀』的性格,指不定怎麼作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