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寒厮喊着。
男人就像将她所有联系方式拉黑样绝情又卑劣。
苏寒追不上已出停车场的车,张恒不敢透过内视镜看傅瑾年神色。
男人透过左边后视镜将苏寒狼狈以及厮喊看在眼里。
他黑沉个脸,骨节分明的十指紧紧的握着。
傅瑾年从未觉得自己这般做有何不对。
是苏寒招惹他的。
是苏寒违背约定的。
他的确说过只要她说出断,他就放她离开,但想离开没那么容易。
离职是吧。
他成全她。
她会哭着回来求他的。
他们会像以前一样相处。
“苏经理……”
助理与总秘追了下来,看到苏寒趴在地上喊,总秘先是惊愕,助理则是吓坏了。
“苏经理,即便您追到傅总又如何?这么多年,您不是最该了解他的人吗?”秦雯不忍道。
苏寒被助理搀扶起来。
她手掌磨破了皮,血不多,但吓人。
“秦雯……”
“多年同事提醒您,您还是筹钱吧。看似刁难压载您,但人事部、财务部、法务部都是按章法办事的。傅总这次铁了心,您也铁了心,您筹到钱或者考虑清楚了,请联系我,我会替您转达傅总,再由傅总决定见不见您。”
秦雯办事利落。
苏寒不来总裁办,她也会把这话带到。
“五千万,秦雯,你觉得我再次卖给傅氏集团值这个钱吗?”苏寒咬牙道。
“值不值得不是我说的算,我只是做我分内的事。”语毕,秦雯踩着高跟鞋迈步离开。
苏寒绝望地闭上眼睛。
十年。
正如秦雯所言,她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傅瑾年卑劣的人,可最终还是被她掌控。
她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