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琛离开了。
饱受耻辱的苏寒却未结束。
傅瑾年何时进来的,苏寒不知道,只感整个心已经冰冷的身体任由他操控。
他抚摸着她每一寸肌肤都比之前更温柔,亲吻她的耳垂亦是。如果说的话不是那么冰渣,苏寒还真的想就此沉沦下去。
“找了你几次?”
他似有点关切。
苏寒冷笑,“三次。”
傅瑾年挑眉,“三次?苏经理莫不是忘了我的存在?”
身下用力。
苏寒无力跪在地上。
她真的没有力气与傅瑾年抗。
她不是他的对手。
“怎么能忘了傅总存在呢?你不是忙吗?我这不是不敢打扰你吗?”说着,苏寒都笑了。
傅琛回国,苏寒不信,傅瑾年什么都不知道。
他只是懒得管而已。
或者看她求他比较有趣。
“听你这语气,似乎在责备我?”他咬了下她的肩头,黑如寒潭的眸闪过一抹厉芒,“再忙,六叔还能忘了替苏苏挡琛儿这事?”他似记起了他们间的约定,“毕竟,你我的这场交易一直存在。苏苏,该不会是你忘记了吧?”
苏寒心肝猛地一颤。
是啊。
她已经忘记了,她与傅瑾年的纠缠开始就是一场交易,是她自不量力觉得傅瑾年都能玩得起,她为什么就玩不起呢?
十年。
苏寒其实对傅瑾年开始并没有抱任何期待,可她终究高估自己以及无法料到,她纯粹的玩儿,会是她一生中最损失惨重,最无法挽回,最错误的错误。
她终究还是位会对未来一半,抱着幻想并愈演愈烈的人。
如果傅瑾年一开始或者在这十年内,不曾对她片刻温柔过,给她寄予过,苏寒想,她应该是不会深陷其中的吧。
可笑的是,苏寒即便清楚明白,她与傅瑾年是怎样的关系,还是会一步一步地清醒地陷进去。
爱情,从来都不是,你想来它就来的。
傅瑾年是在洗完澡才离开的。
离去前通知苏寒周一出差外,还额外留下一句警告。
他说,“苏寒,别忘记自己的身份,这是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