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胡黎静他爹?长怎么老?老年得女啊?一点都不知道珍惜吗?”
“打架!打架!一天到晚就知道打架!你也不看看你把你孙女的房子嚯嚯成啥样子了。”
“为老不尊,教坏子孙!”
原本就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的胡景良,听见这骂骂咧咧的话。
又看到对方刚刚从下面冲上来,很明显是解救了胡黎静的人,脸直接气成了猪肝色。
良好的家风让他没法破口大骂,只能快刀斩乱麻。
“这是我们的家事,你一个外人不需要知道。”
可对方显然不吃这套,一手一个混元锤,气势汹汹。
“艹!老子怎么就是外人了?!”
“你们家姑娘马上就成我们家的儿媳妇了,你说我们两家是外人?玉皇大帝给你的脸吗?!”
“还是说,你这人强横霸道,难不成趁着姑娘不知道,私定人家终身?!你知道我们是谁吗?我们又不是给不起彩礼。”
胡景良显然没有遇到过庄武略这种胡搅蛮缠之人,一手颤巍巍的指着他,嘴巴颤了又颤,才憋出一句:
“我管你是谁!今天谁也别想带走我孙子的续命根本!”
庄武略懵了。
怎么又变成续命根本了?
他们不是在激情讨论胡黎静的事情吗?
可当他看到对方因为焦虑过度逐渐龟裂的面容时,他的神色瞬间严肃起来,急忙偏头朝着顾玄鹤求证:
“邪祟?”
顾玄鹤看都没看他一眼,继续用银镜寻找着凌霄的踪迹。
要是凌霄死在这种地方,他高低找到他的尸给他立块碑。
然后专门到他墓碑面前哈哈大笑:什么天道之子,不还是被轻易杀死了吗!
同时不轻不重朝着庄武略“嗯”了一声,算作回应。
“那我杀了他?”
庄武略盯着眼前身子逐渐变得鼓鼓囊囊,衣服差一点就要被彻底撑破的胡景良,认真的询问顾玄鹤的意见。
伴随着“刺啦”一声。
原本老态龙钟看上去只差一口气就要死去的胡景良,突然变成了年轻帅气的模样,妩媚的五官带着透骨的魅意。
他的上半身倒是人类的模样,下半身却宛如章鱼一般,有着数不清的紫黑色触手。
摩擦的瞬间,“咕啾咕啾”的黏液声不绝入耳,让庄武略听得头皮麻。
“到底杀不杀啊?你给个准话啊!”
庄武略回头一看,顾玄鹤已经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艹!”
“*******!!!!”
(骂的太难听,用*号代替了。)
随后狠狠的挠了挠头顶,整个人眉头紧紧皱起,双手握锤毫不犹豫的朝着胡景良冲了过去。
“亲家!这可不是我要杀你,实在是你天理不容!”
“我等也是为民除害!还望亲家乖乖上路!”
明明看起来极为笨重的一锤,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轰在了胡景良的胸口。
要不是那些触手抵挡,此刻的胡景良已经失去了行动能力。
那黏腻的液体,沾染在混元锤上,让庄武略整个人用力的甩了甩锤子,眼中的恶心几乎要化为实质:
“tmd!该死!老子看见他以后吃海鲜都没胃口了!”
另一边胡景良则更为憋屈:
谁tmd的和你们是亲家啊?!
老子可没答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