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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洲饭。
于是拿起来准备回绝,随意一睹,屏幕上的号码让她呼吸停滞。
11个数字如同梦中的深绿色浮萍,晃晃荡荡,拖曳出一种虚幻的真实。
她紧绷着脸,点了接听,但是没有说话。
那边也不说话。
缄默与沉寂对峙,几乎成就一场鏖战,呼吸声是战鼓,很快就再而衰,三而竭。
云洄之主动开了口:“你有什么事?”
她想念楚若游想得失魂落魄,但是接了电话却这样摆谱,她自己都恼恨自己冷淡。
“你说呢?”
楚若游声音冷,仿佛夏城跟“夏”毫无关系,是个苦寒之地。
“我不知道。”云洄之逃避,耍赖。
“在哪出的车祸?有几处伤?伤得严重吗?有没有去医院?”
既然她说不知道,楚若游就一个一个问。
语气也不急,但是用微冷的音色构画出一副温暖的底色,
云洄之好像最脆弱的地方被她这一连串的问题侵袭,有些哽咽,三分被她演成七分,带着恰到好处的哭音,委屈巴巴。
“你为什么关心我?”
“先回答。”楚若游不被带偏。
她就不回答,她问:“如果我说伤得很严重,你会来看我吗?“
“不会。”楚若游斩钉截铁。
云洄之小脾气上来,“那我凭什么告诉你。”
那边刹那间安静,静到云洄之以为楚若游下一秒就会挂断,然后拉黑她的电话号码。
楚若游没有。
她似是将手里的杯子放在了桌上,淡声说:“不严重对吧,是在哪磕了一下,你就碰瓷了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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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洲须臾,声音都轻下来,“没事就行,我挂了。”
“楚若游,你还想见到我吗?”
云洄之急切地问出口。
回答她的,是电话被挂断后的“嘟嘟嘟”。
云洄之没有追拨过去。
楚若游这人也不算说到做到,说了不联系,还不是空话。
云洄之没因为她不回答而难过,模棱两可,也是一种仁慈。
她认真编辑:[只是骑车摔倒,磕了一下,不算严重,上过药了。可能会留块疤,不过无所谓,你知道的,我的腿很漂亮,又长又直又白,有几个疤照样能迷倒很多人。
你不要担心我了,谢谢你给我打电话,我刚才态度不好,你就当我神经。下次我有机会去夏城,把钱还你,如果你答应就不用回复。如果你极度不想见我,看见我就恶心,做噩梦,就把你卡号给我,我转给你。]
隔了很久,楚若游再没有回。
云洄之下床,如往常一样,洗漱,吃早饭。
但没有出门溜达或是找人闲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