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疼?」
余念看看手指尖的白色橡膠,「澀澀的,不喜歡。」
那天晚上,梁頌晟也幫他做過類似的事。過程容易,但沒有橡膠,也沒有讓他不喜歡的感覺。
「我摘了它,像前兩天一樣,不會讓你難受,好不好?」
余念點點頭,按照梁頌晟的指引,閉眼,放鬆,深吸氣,又呼氣。
發脹的感覺很明顯,動作比那晚還輕緩,整個過程沒有不適,就是余念自帶了配音。
梁頌晟捂住他的嘴,「這位患者,收斂點,這裡是醫院。」
余念往他懷裡埋,「馬爺爺不是說,隔音挺好的。」
「就記住這個了。」梁頌晟被他逗笑,「但你這樣,是在挑。逗醫生。」
「哦,好吧。」
余念封住嘴,努力靜音,但效果甚微。
他雖然知道是看病,但只要想到幫他檢查的人是自己先生,就完全控制不住。
到後來,事情越發不可收拾。
他抓住梁頌晟的衣領,「唔嗯,梁醫生,還沒好嗎?」
梁頌晟繼續往裡,「再堅持一下。」
余念憋紅了臉,脹疼了身體,又熬了半天,醫生才結束「欺負」。
梁頌晟慢慢抽出手,「躺在這裡不要動,我洗完手幫你清理。」
梁頌晟在他腿上搭了衣服,前面是翹的,等再回來,狀態沒有好轉,且有嚴重的趨勢。
梁頌晟用脫脂棉幫他擦下面,余念就用手蓋著上面。
余念試探性問:「我有事嗎?」
梁頌晟換了團棉花,「具體要看馬醫生怎麼說。」
余念墜墜不安,「不會真的有問題吧?」
「別擔心,有問題就治。」
余念更慌了,「要是不能那樣了怎麼辦?」
梁頌晟:「不能也沒關係,這種事對我來說,不是生活的必須。」
余念急了,坐起來,「可是,對我來說是!」
梁頌晟哭笑不得,「不怕疼了?不是前兩天吵著鬧著說不要了?」
余念蒙住腦袋,「哎呀,你不許說了!」
這種事情就是很神奇,雖然有時會痛,但是幾天不見就很想,特別是還被手指碰碰碰過,就更難受了。
梁頌晟幫他提上褲子,「起來了。」
余念轉過身,「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