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琅左手扣住刀环,顺势将七哥的刀往地面一扎,本来右手紧接着就该直接挥刀结束战斗。
不料,那七哥也是好胆,在求生欲趋势下,自己武器脱手的一瞬间,心中顿时狠,抬手一掌,竟直接往秦琅的刀身上拍去。
啪!
别说,这一下秦琅刚好没来得及转过刀刃,刀身侧面吃到一股大力,秦琅自己也瞬间丢了兵刃。
一时间,眼看二人要从白刃战变为拳脚战,但七哥却殊不知,秦琅心里压根没有浪费时间继续打的意思。
他右手背一弓,五指捏弄,起手掐起鹤嘴,用弓起来的指根位置,直接撞向了七哥的手腕,再趁其吃痛,快接上一记推掌再击手腕,小臂…
啪!啪!…
就这样,在接下来的一眨眼间,秦琅的手型不断变化,无比的诡谲莫测!
七哥眼睁睁地看到自己手臂不断被击中各种要害,却压根无法琢磨秦琅的进攻路数,想抬起另一手阻挡,结果却只是徒增了受害部位。
咔嚓!
最终,随着接连几声脆响,七哥的手筋和关节就这么在短短几息间被秦琅单手折断,彻底失去了任何的抵抗能力。
……
如果薛贵或者堇姑娘看到这一切,应该会感到非常的熟悉。
因为当初在牢里,薛贵就是被秦琅的这一套手法折断了手脚。
而顾堇跟秦琅邂逅时的那最后一波匕刺,也是被秦琅用同样的手法拆挡下来。
只不过眼下面对七哥,秦琅明显充满了狠辣的力道。
……
“呃啊——!”
巨大的疼痛让满脸凶相的大汉冷汗直流,以至于当即脱力跪倒在了地面。
而相比起痛苦,七哥此时心中的震惊可能要更大一些。
“龙象…拨云手?!”
作为血刀门中除了门主和长老以外,为数不多在早年间走过些世面的人,七哥再看秦琅时,那双瞪圆了的眼睛中,已经满是见鬼般不可思议。
“龙象拨云手!你究竟是什么人?!”
“什么意思…”
“曾经的六派之…龙鼎山庄…早在几十年前就被朝廷斩草除根了!你怎么会他们失传的独门绝学!?”
“绝学…?”
听到这两只的秦琅微微皱眉,只是至内心地感到疑惑。
这也算绝学?
“抱歉,这只是我师姐教我的一个生活小妙招而已,不是什么拨云手,你认错了吧。”
“你!……”
面对秦琅云淡风轻的回答,七哥仿佛喉咙被噎住了一样,临终前的最后一声斥骂硬是没有说出来,旋即就被秦琅捡起地上的刀,刺透了心脏。
“坏了,有点儿时了…”
和七哥的纠缠,出了秦琅的预期,他看向左边夜色笼罩下的山坡,关于那几个被他伤了腿的血刀门的最后余孽,定然是不能放过的。
于是,杀完七哥的秦琅不待歇息,捡起地上的一个火把,直接追了过去。
……
本来血刀门就有一个长老不在,可不能再多漏网之鱼了,每多一条,秦琅就多一个贼惦记,人身安全就多一份不确定因素。……
本来血刀门就有一个长老不在,可不能再多漏网之鱼了,每多一条,秦琅就多一个贼惦记,人身安全就多一份不确定因素。
师姐一直教导自己行事要谨小慎微,秦琅不能允许这样的隐患。
只不过按照他大致的算计,即便腿上中了伤,那几个余孽依然大概率逃远了。
这一点倒着实让秦琅有些郁闷。
……
然而,让秦琅没想到的是,上了山坡入了林,跟着血迹追了没多久,他竟然就见到了那四个逃走的血刀门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