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那些侍从话说得十分客气但几人却直接将沈月辞的路拦住,意思十分清楚没有邱珍点头即便沈月辞是郡主,今日也不能让她进语馨阁。
既然如此沈月辞也不想同他们多费口舌,往后退了两步对着身旁的沈清衔使了个眼神。
为的侍从还未反应过来,一个拳头就招呼在他的脸上,他根本没想过云和郡主居然会在右侍郎府里动起手来,他还没想清楚是否要还手就被沈清衔揪着衣领摔倒在地。
其余几人见沈清衔动起手来纷纷准备还击,毕竟他们都是家生子即便云和郡主后门要责罚他们,夫人也是会护着他们的。
几人挥着拳头朝着江逾白袭来皆被江逾白轻松躲开,又是一腿将冲上前的侍从踢飞,而那侍从正好摔在另外两名侍从的身上,三人一同倒在地上哀嚎。
一名侍从见势不妙正要逃跑去给邱珍报信,只是还未跑出几步就被江逾白擒住,江逾白将他的手反剪到后背,那人疼得直哀嚎求饶。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江逾白就将那几人全部打到在地。
因着邱珍担心语馨阁里的人与外面通信便下令不让其他人靠近语馨阁,这下倒是给了沈月辞她们机会,沈清衔收拾这帮人出这般大的声响愣是没有一个人过来查看情况。
只是沈月辞此刻也顾不得去想这些,她此刻只想快点进到语馨阁中查看时微的情况。
江逾白抽出玄度剑仅一下便将门上三指粗的铁链劈断,杜若赶忙上前推开门。
两刻钟前正厅中,宋弘远看着身旁的江沐风直觉地头大。
“那日在京郊与灾民们接触的侍卫有几名染上时疫,因此特地来问问府内有无任何异常。”
宋弘远看着他身后站着的两名御医,心中顿时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
“小女从京郊回来后确有出现身体不适的情况,但当时已经找郎中瞧过只是染了风寒,如今情况已然好转。”宋弘远边想边说道。
这后宅的事情这么多年来他都是交由邱珍去处理,像子女生病这样的小事他自然也不会去过问,但如今五殿下问起,他也不能称作不知情。
“话虽如此但现如今时疫的病症远没有刚开始的那般厉害,因此也常常出现误诊的情况,为保万一还是让两位御医瞧瞧为好。”江沐风一席话根本不给宋弘远拒绝的机会。
宋弘远见他话都说到这个份上,自己若再拒绝岂不是在下五殿下的面子,再者陛下此番虽然为着京郊的事情责骂五殿下几句却并没有责罚连那府邸也是让他接着住着,可见陛下对于五殿下还是十分器重。
更何况只是让御医去瞧瞧时微的病势,这对于他而言不过是一件小事,因此便亲自领着江沐风与两位御医前去语馨阁。
邱珍接到这个消息时,江沐风与宋弘远已经在前往语馨阁的路上,宋知瑶听闻吓得险些打翻手中的香炉:“母亲,爹爹与五殿下怎么来了,他们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慌什么,让守着语馨阁的那几人先离开,再把伺候那死丫头的两个贱婢控制住,待他们离开再封起来就是。”邱珍依旧冷静地喝了口茶随后缓缓起身道:“走吧,我们也一同去语馨阁瞧瞧。”
宋知瑶闻言立刻起身将手中的香炉搁置在一边,香炉中未压好的香灰撒了一部分在桌上。
邱珍与宋知瑶经过花园时恰好碰上江沐风一行人,邱珍有些疑惑地打量了几人,随后朝着江沐风请安,按照路程五殿下此刻也差不多该到语馨阁,怎么会才走到这。
后头的宋弘远也同样疑惑此事,一路上江沐风走两步便停下来欣赏府上的景致,根本不像是来给时微问诊倒像是来赏花的。
宋弘远见邱珍的眼神停留在后头两位御医身上开口解释道:“五殿下担心二丫头的病势特地带着御医来。”
“妾身多谢五殿下的厚爱,妾身也正要去语馨阁瞧瞧二丫头的病势。”
江沐风等的便是她这句话,自然是笑着应下,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来到语馨阁门口却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
邱珍派来把守的几名侍从全部晕倒在地,就连来通知他们撤离的侍从也在其中,而他们身旁还躺着江逾白方才劈开的铁链。
“这、这、这……”宋弘远被眼前的景象惊得连话都说不全,这青天白日堂堂天子脚下他一个正三品官员的府里居然遭了贼人,还是在他闺女的院子里,传出去岂非要成整个京城的笑话!
而后头的宋知瑶险些笑出声来,没想到宋时微这院子里居然出了这样的事情,如此她在整个宋府乃至整个京中都会抬不起头来,届时即便祖母再宠爱她也会三尺白绫了结她。
“父亲,这二妹妹的院子是不是糟了贼人……”宋知瑶怕他们将事情轻易盖过,特地出声提醒道,只是她话还未说完便被宋弘远打断。
“闭嘴!”
被宋弘远如此呵斥以及收到自己母亲一记白眼的宋知瑶委屈地红了眼眶,此刻宋知瑶眼泪
将落不落的模样让不知情的人看去都会心软上几分。
宋弘远正想着如何寻个借口将江沐风支开,而那头的江沐风却突然开口道:“进去瞧瞧。”
有江沐风这一开口,宋弘远就算是再不愿意也只能跟着他一同踏入院内。
来到远离,宋弘远再一次被眼前的景象所惊到,院子里头铺着一层厚厚的落叶,这若不说是宋家二小姐所居住的院子还以为是废弃多年的旧屋。
宋弘远往后看了眼邱珍,邱珍心虚地别开眼神,这一切完全出她的把握,现下只能期望里头的宋时微出个大差错以掩盖她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