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輪流洗過澡,躺床上靠在一起說話。
說著說著,就親到了一塊。
自從一月參戰到現在,他們都有八個多月沒親熱過。現在終於有了閒心思,乾柴很快就燒起烈火。
燙熱的氣息仿佛讓整間艙房都升了溫,雁臻抱著秦從野的肩膀,有一下沒一下地親在他臉上。
秦從野咂舌,粗聲抱怨:「這床還是小了點,不好施展。」
雁臻推推他:「起來。」
秦從野猛地用力:「開玩笑,這種時候誰起得來!」
雁臻抽口氣,斷斷續續地回:「讓我……側個身……腰要麻了……」
秦從野這才直起身,一邊配合他調整,一邊給他按揉一下後腰:「看來是上艦之後缺乏鍛鍊啊。」
雁臻:「哪種鍛鍊?」
秦從野嘿嘿一笑。
高溫一直持續著,許久才漸漸散去。
秦從野緩過了神,轉身靠床頭坐著,從旁邊台子上摸過煙,抽出一支點上。
雁臻翻個身趴著,懶懶地抬下手,聲音沙啞:「給我一支。」
秦從野卻是先拿來軍用水壺,讓他就著軟管吸過兩口水,才抽出一支煙送到他嘴邊,等他咬上,彎下身將菸頭對上去。
雁臻吸口氣,自己這支菸頭便亮起一點紅光。
兩人無聲地抽了幾口。
雁臻:「阿文問我,要不要搬到後備軍校那裡去,可以聘我們當教官。」
秦從野:「我無所謂,在哪兒不是養老。」
雁臻好笑地拍他一下:「按現在的平均年齡,我們人生才過三分之一。」
秦從野捉住拍過來的手捏一下:「心態嘛。愛人也有了,孩子也有了,連孩子都找到愛人了,人生圓滿了。」
雁臻被他逗得笑了好幾聲,才說:「我覺得不錯。那裡交通更便捷,以後小風小寒不管出去外面哪兒,回家都方便。」
秦從野:「那就去唄。」
說完,想起溫理,又補問一句:「溫醫生呢?」
雁臻:「阿文已經和他商量好,等他現在的工作告一段落,就調到校醫院去。」
秦從野不由得一笑:「那還有什麼好說。溫醫生過去,小寒的家就在那邊。兒子都進了溫家門,我們當然得跟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