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人看她精神不太好问是不是昨天晚上邵凌晖回来太晚吵到了她。
很显然工人口中的吵指的是另外一层意思。
夏越没说话静静地看着炉火。
“看的出来少夫人您不是娇生惯养的人。”也不知道是这位工人喜欢说话还是怕夏越闷,她主动跟夏越聊起了天,她说看夏越昨天大包小包地搬东西就知道能干活。
“我想凌晖少爷肯定是因为这一点才喜欢的您。”
夏越被工人的这句话搞破防了。
她笑了起来。
是呀,邵凌晖愿意娶她不就是因为她能干吗?
所以她还纠结什么难过什么,她又不是跟邵凌晖在谈恋爱,为什么要因为他一句不要靠近他就搞得睡不着觉。
她跟邵凌晖本来就是合作关系。
所以昨天晚上邵凌晖说的话也没错,她给他提要求是有些过了界。
她没有认清现实他帮她认清,他其实是一个好人。
工人继续说道,“少夫人,您这么能干一定能跟我们凌晖少爷白头到老。”
白头到老?
夏越又是一笑,她跟邵凌晖的合作可能都用不着他付尾款,半年之后他们桥归桥路归路从此两不相见,哪来的白头到老。
于是她给工人提了一个要求,“余妈,以后您能不能叫我的名字,夏越。”
“您不喜欢我叫您少夫人呀?”
“是的,我不喜欢。”
“为什么?”
“这称呼太老旧。”
“原来是这么回事,我还以为您昨天晚上跟凌晖少爷闹了别扭才不让我们这么叫。”
闹别扭?
夏越看了一眼邵家这个居家工人,突然想起邵凌晖对她的警告。
“你去找工人要床被子睡沙发,是想告诉所有人我们是假结婚吗?”
看来邵凌晖十分了解自己家的这位工人,不知道这个工人帮邵凌晖收拾房间时会不会去翻床头柜的抽屉。
看到抽屉里一个都没有用的计生用品,两三个月她发现她肚子没有任何动静会不会又去跟邵凌晖的妈妈说她宫寒的事。
夏越下意识地看了自己肚子一眼,然后丢下汤勺就跑上了楼。
卧室里,邵凌晖还在睡。
夏越蹑手蹑脚地走到他床头,蹲下身小心翼翼打开床边的抽屉,抽屉与柜体发出一声轻微的“吱呀”声。
夏越连忙去看床上的邵凌晖。
邵凌晖似乎睡得很沉并没有醒。
夏越松了口气,继续把抽屉拉开。
抽屉里那盒长方形的盒子还在,不过之前她看到的那本影集却不见了踪影,夏越想可能是邵凌晖不愿意让她窥探他的小秘密藏了起来。
夏越没有多想直接拿过那盒用品拆开从里面拿出一枚。
这还是夏越第一次见这种东西,真是尴尬呀,想到等一下还要撕开还要展开……夏越的小脸忍不住红了起来。
“你在干什么?”一个突如其来的声音把夏越吓了一大跳,她条件反射地把手里的东西扔回抽屉,然后迅速关上。
“没,没什么。”她站起来退到一边,“你醒了?”
邵凌晖没理她而是坐在床沿上拉开了抽屉,他看到了夏越丢进去的物品。
他从容的拿出来举到夏越面前,“大清早的你拿这个干什么,想对我做什么吗?”
“谁想对你做什么,你当我是什么人。”
“那你是什么人,大清早的翻箱倒柜的拿这种东西,你别告诉我你想用它吹泡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