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正有些尴尬:“淮深啊,都是兄弟,怎么不能给对方留些余地……”
“爸。”傅淮深打断他,面€€含笑意,却不达眼€€底,“你说的€€对,都是兄弟。”
“那远择,为什么要害我呢?”
傅正眉毛一挑:“远择什么时€€候害过你了?”
傅淮深闻言嗤笑一声,不欲多言:“爸,我叫你一声爸,不是让你倚老卖老,装疯卖傻的€€。”
这一番话无疑是当众给了他一个巴掌,傅正面€€色铁青,差点当场撅过去。
一旁的€€没吭声的€€傅习匀赶紧出来打圆场:“爸,大哥肯定€€是累了,您别生气,大哥,我这边正好开了个珠宝展,要不你来看看?我看嫂子也年轻,不如大家€€一起去玩……”
话音未落,便被€€一声呵斥打断。
“闭嘴!”傅正怒目圆睁,“有你说话的€€资格吗?!”
他这一声,让安时€€都吓得一抖。
这是干嘛呀。
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左手被€€温热的€€手指安抚地捏了捏,傅淮深平静开口:“那就€€按习匀说的€€做吧。”
说完,不等傅正开口,他站起身,安时€€也跟着起身,一起往外走去。
室内,傅正还在叫骂:“傅淮深!你真是反了天了!”
……
直到€€上车,安时€€还有些懵。
完了?这就€€完了?
他的€€作用,其实就€€是个吉祥物?
早说这么简单,他刚才还有点紧张呢。
傅习匀说的€€这个珠宝展,更像是一个大
型拍卖会。
傅家€€四兄弟,傅淮深接手了主公司,傅远择被€€扔到€€了一个子公司,傅远洋性格最差,明面€€上什么都没继承,其实靠着母家€€走海外渠道,而傅习匀则从小学了美术,长大后,自己做了设计师。
和他们一起来的€€,除了傅习匀,还有刚才的€€那个水灵青年,江林。
顺利看了会展,展后就€€是拍卖会,台上工作人€€员拿上来了一只翡翠手镯,通体翠绿剔透。
傅习匀推了推眼€€镜,称赞道:“真漂亮,高€€冰满色呀。”
一旁的€€江林见了,忙道,“是不错,这种翡翠很少见的€€,满火彩非常漂亮,安时€€,你觉得呢?”
莫名被€€cue,安时€€不懂珠宝,也没什么兴趣,看了一眼€€道:“嗯,好看。”
话音刚落,江林就€€掩唇笑了出来,他看向傅淮深:“淮深,安时€€还真是……天然去雕饰呀。”
安时€€的€€脑袋冒出了一个问号。
好浓的€€绿茶香。
傅淮深却蓦地蹙眉:“江林,你叫我什么?”
江林一愣:“傅总……我这不是叫顺口了吗,因为安时€€太可€€爱了。”
傅淮深眉头€€拧得更深,还未回答,安时€€忽然拉了拉他的€€衣袖,他垂眼€€下去,安时€€一脸认真:“怎么回事,你闻到€€了吗?”
傅淮深:“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