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婵心终于确定了,正常情况下明松故干不出这种蠢事:"你醉了。"
明松故闭了闭眼:“嗯。”她凑近了点,嗅到了他满身的果酒香。
李婵心不太高兴,不高兴他喝了自己的酒,不高兴他做这样的蠢事。她余光瞄到那一点红。束灵法绳。
李婵心拿起了绳子:“你不要反抗,现在我要试试这束灵法绳的威力。”
见明松故没有反应,她强调道:"听到没有?"
明松故定定神:“一定要现在试吗?”
李婵心:"听我的。"
他总是很少拒绝她的要求。“好。”
明松故伸出了双手。李婵心驱动束灵法绳,柔软如发的束灵法绳一下子活了起来,向着主人指定的目标袭去!
红绳将他的手臂反绑住,绕过他的坚实的臂膀,修长的腿,几乎将他全身都缠绕了起来。绑的很紧,几乎把他的好身材绑了出来。
明松故闷哼一声,没有反抗。
李婵心看着他被牢牢绑在椅子
上,问了一句:"你还好吗?"
明松故闷闷的回答:“还好。”李婵心:"不舒服要说出来。""不舒服。"明松故说。李婵心:"哪里?"明松故:"都有点。"
李婵心让绳子松了松:“现在呢?”
明松故脸色有点红,吐出一口热气:"好一点了。"
李婵心原本只是想要给他一个教训。
但是看着他毫无缚鸡之力地被困在椅子上,她心里又生出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破坏欲。她不由自主地靠近了他,伸出手,在明松故的脸颊上。
他眼睛看着她,清澈如水的眸子里生了一些迷离之色,不知道是不是醉了,又或者是被她绑住不能动作,他没有反抗。
他的体温现在很高,甚至说有点烫,热意传递到了她的身上。这暖气大床,此时不睡何时睡!
李婵心双手贴着他的脸:“你现在还清醒着吗?”明松故说:"嗯。"
李婵心:"让我抱一下没关系吧?"明松故:"………嗯?"李婵心就当他同意了。
就着他被反绑的姿势,她倾身,坐上他的腿,头搁在他的胸膛上。磅礴热意几乎把李婵心身上的寒意融化了。现在的她,就像多年清汤寡水的人吃到了满汉全席。
明松故眉头微蹙起,声音低低的:"小仙姑……这不好。"
李婵心动都不想动,仅仅转了一下头,冰凉的吐息:"当初签契约了,你要帮我的。"明松故沉默。
李婵心躺了一会,感觉自己又重生了一次。
在这个角度,李婵心能看到他凸起的喉结,伸手摸了摸,感觉软中带硬,明松故整个身体僵住。明松故脖子更红了,如开到靡艳的花,他身子微微后仰,却又被牵制住,艰涩道:"小仙姑,这不行。"
李婵心手指上移,捂住了明松故的嘴。“闭嘴。”
温热中带着湿润的嘴唇与手掌相贴,李婵心感觉到他的唇似乎要比他其他地方还热,还散发着淡淡的果酒香。
她的手指又动了动,在明松故嘴上不轻不重
地摁着。温暖的,湿润的,香甜的。
明松故轻轻咬了一下李婵心的手:"小仙姑,放开。"再纵容下去,就要失控了。
李婵心只好缩回手,继续埋着胸。不得不说,她都这样了,明松故都没有生气,胸怀真大。
李婵心一躺就躺了一天,听到敲门声也不愿意动弹。明松故声音恢复了温和清澈:"小仙姑,醒醒。"李婵心不情不愿的起身,帮明松故解了绑。
她走过去开门。
明松故站起身,把房间和自己清理了一下。
李婵心:"谁?"
夏香颜道:“宋仙姑,我已经帮你带到话了,有两位纵云楼弟子想来拜访一下您。”李婵心开了门,就见夏香颜身后站着一男一女。
正是梅灵香与刁雀儿,梅灵香已是先天中期,刁雀儿还在先天前期。双方一见面,互相打量对方。
梅灵香等比例长大,从小美人变成了大美人,气质比童年时要更加飒爽,有当年封浅浅的风范。刁雀儿这个胖墩倒是瘦了不少,成了一个丰神俊朗的男子,但是眉眼间那股吊儿郎当,顽劣的气质倒是没有消失。
夏香颜见刁雀儿神色陌生,心里有了猜测,事应该是真的,但是应该不是和刁雀儿等人一起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