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令智昏的贾珍,晚上终于尝到了甜美的果实。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现身边床已经冷了,他就知道,自家那位暴力女去给太太请安了,想到昨天晚上答应的事情,贾珍内心就再哀嚎,这都叫什么事儿。
贾珍用过早膳之后,再去了荣国府,和贾赦一起去了刻印大师那里。
“珍儿,怎么感觉你心情不太好啊”贾赦注意到贾珍今日兴致似乎不太高,问道。
“没什么,赦叔,你和婶婶平素怎么相处的啊”贾珍有些好奇。
“嘿嘿,你问这个做什么”贾赦有些不好意思。
“就是问问看,学习一下呗,看着你和婶婶这么和睦,我也想这么和睦”贾珍还是很佩服自家赦叔的,和婶婶成亲这么多年,还是这么的恩爱,虽然赦叔也有姨娘什么的,但是,基本上很少去姨娘那里。
“就、就是多听一下你婶婶的话呗,你婶婶可是张家的女儿,见多识广,我听她的就对了”小时候他会听祖母的,祖母死了,他就听媳妇的,反正这么多年,他也没犯什么错,挺好的。
“那别人不会说你怕婶婶吗”贾珍问道。
“别人说就说呗,我又不在意那么多,日子是过给自己的,又不是过给别人看的”贾赦并不在意这些,祖母离世的时候就告诉过自己,自己并不是一个很有领导力的人,而且耳根子有些软,所以,让他多听听自己媳妇的话,反正媳妇不会害自己是不。
贾珍点了点头,确实,日子是过给自己的,听媳妇的话看来也不算什么,如若赦叔能做到,他也是能做到的,可是,他家媳妇还喜欢女人,这怎么弄贾珍觉得,如若他就这样听之任之,他很快脑袋上就会绿成一片,所以,果然还是不能完全听那个女人的。
贾珍这边投入了紧张的学习刻印的日子当中,夏露却惦记着贾珍什么时候去钱家,她都已经准备好小厮的衣裳了,男装的形象她也试过了,感觉还是很成功的。
“你什么时候去钱家啊那位点灯姨娘还等着呢”夏露提醒道。
“你这么关心做什么”贾珍不满了,这个女人,老是对其他女人的事特别的关心,她究竟有没有弄清楚自己的身份,现在,这个女人可是自己的妻子。
“你不是答应到时候带我出去么你可别说,你已经忘了”夏露眯了眯眼睛。
贾珍抿了抿嘴,极其的心气不顺。“过几日把,我现在学习刻章正在最关键的时候”。
夏露挑了挑眉,什么叫最关键的时候,她就觉得贾珍在逃避,反正不管怎么样,她是一定要跟着去的,她都已经让小绯留意贾珍书房的动静了,只要贾珍敢动那个包袱,她就会立马知道,贾珍别想一个人偷跑。
贾珍原本还想拖些时日了,但是点灯等不及了,钱家又给她送来一封信,让她尽快行动。
点灯无奈,只能去催促贾珍,贾珍被催得不耐烦了,对点灯也没什么好态度了,倒是松口,明日就去钱家。
“怎么样”夏露换上男装,然后又给自己画了一个男人的妆容,自然,并不是往俊朗那方面画的,而是往清秀又普通的方面去画,画出来倒是像模像样的。
贾珍看着夏露的装扮,很是糟心,但是不得不承认,夏露装扮得还是很成功的,耳洞也堵上了,然后带上小厮的帽子,再故意点头哈腰,活脱脱一个面目清秀的小厮。
“走吧”贾珍虽然心里不乐意,但是,还是带着夏露去了。
夏露跟在贾珍身后离开落英院,去往马车房的时候,倒是碰到了一些下人,他们看着贾珍身后跟着一个面容陌生的小厮,倒是也没有多想,毕竟,宁国府家大业大,小厮丫头就几百号人,还不停的有丫头嫁出去,又有人牙子送新的下人入府,不过他们看到夏露,心底里还是有些羡慕的,在爷身边当差,日后就能平步青云了。
终于要出去的夏露很是兴奋,说实话,宁国府的院子虽然好看,但是,她到底也嫁进来三个多月了,再好看的院子,看久了,也腻了,她身为女眷,这三个月来,除了随着她婆婆参加聚会一次,然后出去上香一次,就再也没有出去过了,她真的憋的有些慌。
贾珍带着夏露上了马车,和夏露的兴奋相比,他显得不高兴得多。
等马车把他以及夏露送到酒馆,贾珍就打驾驶马车的下人回府了。
站在酒馆门前,贾珍强忍了找两个轿子的冲动,直接带着夏露走去钱府,至于为什么不找轿子,夏露现在毕竟是他的小厮,找轿子也只能找一台,也就是他能做轿子,夏露只能在外面跟着轿子走着,夏露又是第一次出门,他怕生什么意外,索性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看着。
好在马车停的这个酒馆离钱家不远,走两炷香的时间也就到了。
到了钱家的家门口,夏露很有眼色的主动上前敲门。
贾珍这次来钱家,整个钱家都轰动了,下人一口一个姑爷,没有去通报,直接让贾珍去了钱母的院子里。
“珍儿来了”钱母见贾珍上门,终于是松了口气。
“恩,这是点灯让我送过来的,都是她的东西”再看到钱母,贾珍不知道要再如何称呼钱母了,毕竟钱氏的嫁妆都已经要了回去,就意味着断亲了。
钱母没有听到贾珍的称呼,心中暗暗叹气,果然,到底是伤了情分。
还没等钱母继续说什么,就有下人过来禀报,说钱家的几个老爷过来了,正在外头等着进来请安。
钱母心中暗恨,这几个儿子鼻子倒是灵敏,珍儿都还没坐下,就忙不迭的赶了过来,想想之前,因为那几万两银子的事情,两月都见不到他们过来请安,现在倒是来了,还真是讽刺。
“珍儿坐吧”钱母没理会过来禀报的下人。
给了东西,就打算告辞的贾珍,见这种情况,也明白,他一下怕走不了了,他只能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心中祈祷,这个暴力女的身份可别让别人现了。
夏露跟着贾珍,站在他身后,装作木头人。
“去,给珍儿倒杯茶”钱母吩咐道。
“是”春嬷嬷对钱母微微一笑,然后退下。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