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建霆和清丽就离开了。
雪柔转过身来,怎料,思仁用那鄙夷所思的目光看着她,又说:"学姐,你的口气还真大,你和我甚么水平,自己心里没有底吗?还1ooo%,会不会算数?还有,我真好奇,陈南芳真的有T1级别的队员吗?我而且我都T1了,我干麻要读陈南芳!"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
雪柔领着他进入干部室,在队征之下的玻璃柜里,找出一本3年前的相薄,她翻开其中一页。旦见一张熟悉的面孔,手插在圆号内,闭着眼睛,在落日的余辉下演奏。
"这是……"
"这是3年前,我们去儿童院表演时拍的。如你所见,霍建霆曾经是非常有才华的圆号手。"
"那么,为什么?"
他……吸烟了……
吃过午饭,抽完手上最后一根烟,霍建霆有点意犹未尽,就赶快回到学生会的房间内,翻开了抽屉,想找烟。
怎料,里面竟然连一根香烟也不剩。
他大牢骚,一踢把百斤重的桌踢翻,上面的文件尽都散落在上,乱作一团。清丽见状马上冲去整理。
怎料,建霆竟狠狠拎起她的头,喝道:"我问你,烟呢!"
清丽强忍着痛,不敢反抗,只好唯唯诺诺说:"我收到风声,说早上会有风纪来查房,所以把烟都处理掉了……"
"你Tm是不是有病!"建霆说着,一手把清丽甩到一边去,斥喝:"我还以为你会跟思仁那样聪明点,把烟藏起来,怎么把它们全扔了?"
"对不起!对不起!"
清丽跪在上,连忙收舍起上一片狼狈。怎料手又被台灯的玻璃碎扎伤。
建霆感觉全身都很痒,身心难受,像被万条虫子,在撕咬他喉咙似的。又干又沥又苦,他正想打开冰箱,找罐啤酒消消气,怎料,连酒也没了。他随手拎起木椅,狠狠往清丽那边摔去。
"是谁Tm举报我的!"
"要不是夏瑜,就是林雪柔……还有谁?"
霍建霆听着,傻笑了几声,捡起刚被摔断椅背的椅子,勉强又坐了下去,沉住气,左思右想,右思左想……
除了林雪柔,
还有谁会连续三年,一有空就举报建霆。
这些年来,霍建霆用来私藏烟酒的方,都被林雪柔摸索得一清二楚。
雪柔简直像只烦人的。。。
对!母猩猩!
打又打不过她,她又一直烦着你,经常这样子偷袭。
既然林雪柔一心一意想把自己最喜欢的东西毁了;那么霍建霆,也毫不客气要毁掉她最珍贵的东西——独角马银乐队,来报多箭之仇。
"清丽,马上把叶思仁的钥匙要回来!"
"好!"
清丽说罢,捂着受伤的手,匆匆忙忙逃到室外,总算松了一口气。她去思仁的课室,找不着他,刚好遇到回来的高文健,便问:"你有看见叶思仁吗?"
"这时间他应该在音乐室里。”
文健正说着,外面就传来了一阵悦耳的号角声。
清丽听见,就转过身来,立马赶去音乐室。怎料,一双又大又温暖的手,搭在她身上。
"先别走!"
文健看见她受伤的手,就带她到蓝球部,正好大伙都不在,就叫硬是要清丽坐下,拿出医疗箱。
"我要走了,我有很重要的事要找叶思仁!"